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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宜回视他道:“大哥放心,我明白。”
萧御颔首,“饭后你随我去练武场,举石锁练臂力。”
景宜还是点头,心里却对萧御口中的“石锁”毫无头绪。
“好了好了,先吃饭。”儿子们沉迷武学,柳氏听腻了,吩咐丫鬟摆饭。
饭菜上齐了,众人抬筷开吃,景宜一连吃了三个包子,居然还不觉得饱。
“再吃一个。”柳氏体贴地道,她也知道拜徐广为师是大事,现在是全心支持儿子了。
景宜就又吃了一个肉馅儿包子,喝了一大碗鸡汤。
饭后得休息休息,萧御先带景宜去了兵器库,让景宜先试试萧家的两把藏枪。两把长。枪,枪身都是精钢打造,一把五十六斤,另一把重达七十斤。景宜试了那把轻的,单手费力能拎起来,却做不出挥舞的动作。
淳哥儿嘿嘿笑,笑三哥没劲儿。
“笑什么笑,你不好好练武,长大了也跟你三哥似的。”萧崭用三弟为例,训诫淳哥儿道。
景宜知道他嫌弃的是萧霆,并未露出任何尴尬之色,淳哥儿见三哥“厚脸皮”,他也有样学样,扮个鬼脸去摸其他兵器了。逛完兵器库,兄弟四个陆续出来,准备去练武场。
“呦,大哥你们都在家啊?”来到前院,就见前面一个穿红衣的少年信步走了过来。
景宜认得此人,是萧家二房的嫡出公子萧栋,比萧霆小一岁,行四。景宜醒来那天,萧栋来探望过。对于萧栋,景宜在宫里也略有耳闻,据说萧栋、萧霆走得很近,若萧霆敢去放火,萧栋就是在旁添油的那个,当然,挨板子时,哥俩的板凳也会摆在一起……有祸同闯,有难同当。
“你来干啥?”萧崭瞪着眼睛问,与柳氏一样,萧崭也认定是堂弟带坏了亲弟弟。
萧栋怕大哥二哥,赔笑道:“没啥事,我来看看三哥恢复地如何了。”
说话时,偷偷朝景宜眨了下眼睛。
景宜不想与他厮混,肃容道:“我去举石锁,四弟一起?”
“啥?”萧栋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望着景宜。
没等景宜回答,萧崭声音雄浑道:“三弟要举石锁,走,四弟也跟着练练。”
一边说一边大步朝萧栋走去。
萧栋这次可听清了,撒腿就跑,生怕被萧崭抓住。
“没出息的玩意!”萧崭恨铁不成钢地呸了一口。
景宜望着萧栋逃逸的背影,忽然想起了萧霆,萧霆在这两个兄长面前,大概也是这副模样吧?
不过当景宜看到摆在练武场中央的几个特大号石锁时,竟也冒出一丝临阵退缩之意。
石锁,还真是石头做成的大锁,与常见的小锁根本不是一样东西。
“先从十斤的练。”萧御指着最小的那对儿石锁道,还给景宜示范了一下举石锁的动作。
看着简单,景宜勉强举了五次,两条细胳膊就开始哆嗦了起来。
“继续。”论教兄弟,萧御比萧崭严格多了,景宜想偷懒都没机会。
一天下来,景宜累得沾床就睡,第二天还得忍着腿酸去晨跑,过得疲惫又充实,充实到无暇去想宫里萧霆的情形,直到半个月后,淳哥儿突然跑过来,担忧地告诉她柳氏“又病了”,腰酸得不能抱他,景宜才猛地记起一事。
算算日子,她月事快来了,萧霆一个大男人,懂得月事是怎么回事吗?
担心萧霆一无所知小题大做,景宜告假半日,去宫里给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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