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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感觉这是他穿越一个月来最爽快的时刻,他不但听到了古德里安报告的好消息,扭转了阿拉曼战役的结局,而且终于享受到了他朝思暮想、穿越以后的第一块牛排,即便他贵为世界上最有权势的元首,一年领着上千万马克的稿费,居然因为原主人的“素食主义”而吃不到一块牛排,他对着别人餐盘里的货色已垂涎欲滴一个月了。今天终于一尝夙愿,感觉居然是如此美味。
霍夫曼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逐渐好转,在甩掉那个不学无术的医生之后,他坚决摆脱了那些需要时常注射、形形色色、说不清来由更摸不着功效的药剂,身体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乃至于胃病居然也奇迹般地好转了,这真是一个很好的兆头。他加强了对身体的锻炼,除了以往一直坚持的散步外,现在还加入了慢跑。通常首席副官达尔格斯中校和贴身卫队指挥官根舍少校会陪他一起跑,而他最喜爱的德国牧羊犬布隆迪更是在一旁兴奋得蹿来蹿去,这种习惯哪怕外出视察时也一直保留了下来。在他的带动下,很多元首身边人都开始加强了身体锻炼,连最高统帅部的参谋军官们也被感染了,用约德尔上将的话说,只有在跑步的时候,这批经常坐在办公室里、“衰老得如同五六十岁老头儿”的参谋军官们才终于找回他们刚刚入伍时的意气风发。
现在手下那些元帅和将军不再害怕和元首一起用餐,因为元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改变了发表滔滔不绝长篇言论的习惯,只有在涉及某个具体问题的时候才偶尔停下来聊上一会,这不但不让人反感,反而变得更加亲切了。霍夫曼在讨论时的态度也足够温和,能够耐心听取各种不同意见,即便不赞同也很少大嚷大叫的批评。他也不再忌讳将军们在他面前饮酒,很多人都听说施佩尔、凯特尔、蔡茨勒等大人物在与元首一起用餐时可以饮酒,非但如此,元首还会给他们敬上半杯波尔多葡萄酒。现在贴身侍从和仆人们私下判断某个人物是否得宠就是两个标志。第一,能不能陪元首吃饭;第二,小规模聚餐吃饭时能不能喝酒——如果能让元首陪着喝一点或者再敬上半杯就更完美了。
所有事情都在向好的方面转变,唯独秘书特别是女秘书们对元首的抱怨增加了。因为霍夫曼忽然加大了对数据采集和分析的要求,军队、物资、生产构成了报表的三根支柱,他经常一边摆弄着地图一边计算报表,秘书们这时候恨不得自己是数学系或者统计系出身,因为元首需要的东西他们常常很难反应过来也很难记住。达尔格斯中校依然对此游刃有余,但他的工作太多,很难兼顾过来。
直到有一天霍夫曼向施佩尔抱怨了这件事,后者眨着眼睛说:“元首,我有个合适的人选推荐,而且您还认识。”
“谁?”
“海伦,上次在防空指挥中心碰见的雷达引导员。”
“她呀……”霍夫曼这时候才想起这个名字来,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上次还答应她提拔女军官,你看我都忙得忘记了。”
“您可以和她聊聊。”施佩尔忽然露出一丝暧昧的语气。“这位令人羡慕的小姐现在已经出名了,是帝国年轻女性的榜样,如果她能够在元首身边工作,她估计会高兴地晕过去的。”
在这一点上不得不佩服戈培尔的洞察力,仅仅凭借霍夫曼在防空中心的一席话再加上海伦和几位高层的合影,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次绝佳的宣传机会。在报纸、电台、广播的全力运作下,海伦被渲染为“积极投身帝国事业的新一代女性杰出代表”,各种荣誉光环和头衔不要命的向她头上砸去,至于引起凯特尔等人神经紧张的“女军官”言语,则被老谋深算的戈培尔巧妙避开并淡化处理了——他觉得这会引起不必要的争执。在叛国集团后续影响还未完全消散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再增加元首与军官团之间的对立情绪。
戈培尔的宣传很快就取得了成功,海伦的事迹鼓舞了一大批年轻女子向志愿者队伍报名,人数足有几万人。通常都拥有中学学历。这让空军总参谋长耶顺内克大将高兴得不得了,针对新人员的培训工作现在已三班倒运作,预计新的防空指挥中心建成后将不会存在人员短缺问题。
霍夫曼点了点头:“我看可以,这位小姐的数学能力不错——比我们都强。你知道的,我的女秘书们写报告或者干点别的什么都还不赖,唯独对数据和表格却有天生的恐惧。很多时候他们哪怕听懂了也不会做,都得让达尔格斯或者我自己算,我都感觉我的数学水平近来长进不少,或许去中学当个数学教师够格了。”
对元首的自我调侃施佩尔大声笑了起来,最近他的心情显而易见不错:清洗叛国集团之后国内局势终于稳定了下来,明里暗里抵制总动员的人不敢再和自己作对了,有关经济调整和工业制造一直在稳步推进,重要军工产品的生产水平大幅度攀升。以4号G型坦克为例,总******后过了才20几天,生产水平已相当于以前两个月,源源不断的新坦克被送往东线替换老式的二号。他有信心在年底前在保障所有战损补给的前提下完成全部二号、三号坦克的替换工作。元首上次提到的钨矿勘查也取得了成果,勘探队已发现了一条矿脉,储量和品位已超过了任何欧洲已知的钨矿,他一面筹划开采,一面更加坚定霍夫曼给他的资源地图的可靠性,决心尽快全数勘查。
“还有件事需要向你汇报。”施佩尔笑道,“古德里安将军电报说俄国T-34坦克在北非表现不俗,希望我们加大输送,我已命令将哈尔科夫的俄国生产线搬迁至斯柯达附近继续生产,同时承担修复破损T-34的任务。另外您和我提到的,将原先缴获的38T坦克改良为安装76。2mm反坦克炮的设计也通过了验证,技术局专家表示这将是一种低成本的反坦克歼击车,比38T坦克更有意义,我准备投入生产,目前车辆底盘、火炮都是现成的,上了流水线就可以大量生产,唯独缺少一个响亮的名字。”
“可以叫追猎者坦克歼击车。”霍夫曼不动声色将历史上的名字赋予了他,“我们要善于打破常规思维,将缴获的战利品有效利用起来。T-34是个很好的例子,追猎者也会是这样的产品。把俄国前线所有缴获的T-34改良后都给古德里安送去吧。”
“如您所愿,元首。”
“对了。”霍夫曼不经意间又想起一件事来,“我上次和你说的那种可以采用电子管技术生产计算工具的事情和学者们沟通了么?”
“沟通了,幸运的是还找到了帝国目前最好的计算机专家康拉德?楚泽(Konrad?Zuse),居然还是一位自学成长的专家。”楚泽是东普鲁士人,拥有土木工程学士学位,原先在柏林一家飞机制造厂承担飞机强度分析的计算工作,而辅助工具只有计算尺可用,他想制造一台计算机的愿望愈来愈强烈。他无法得到大学或政府机构的任何资助,只能凭着顽强的毅力和几个朋友凑的钱独自奋斗,终于在1941年制造完成了电磁式计算机Z-3。这台机器共使用2600个继电器,以穿孔纸带输入的方式实现了二进制数程序控制,能达到每秒3~4次加法的运算速度,或者在3~5秒内完成一次乘法运算——这虽然比不上埃尼阿克的速度,但考虑到时间仍然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一说起这个,施佩尔就显得劲头很大,露出格外钦佩的眼神:“元首很多时候您的天才创意让人不得不叹为观止,我将你利用电子管技术发展电子计算机的办法和楚泽先生交流了一次,他立即说这是一个天才般的创意,他一直在苦苦找寻比继电器更好的东西来实现这一点,他愿意为帝国效劳,只要给他足够的经费和场地。”
“这其实不是我的创意,这是美国人的想法,他们在利用这种发明进行弹道计算。”霍夫曼微微一笑,“我一直坚信一点,我们从来就不会在任何发明创造的领域落后。”
“他提了50万马克的经费和10个人担任研究助手的需求,我准备满足他。”
“用我私人名义给他拨款200万马克,以后我会继续资助他,前提是给我30%的产品专利权——以后退休了我或许可以靠这个机器养老。”霍夫曼毫不犹豫地加大了力度,“让他和那些研究雷达、通信的专家们一起工作,他们也要和电子管打交道,说不定还能额外碰撞出科学火花来。至于制造过程中需要的设备和人员由他提出来你负责协调解决,我希望在半年后能看到一个新的成品,技术指标——比如说一秒钟能完成1000次加法即可。”
“1000次?”施佩尔有点惊讶,“这是不是太多了,或许您不该给他这么大的压力。”
“相信我,他可以的,我可把退休金押宝在他身上了。”霍夫曼笑了起来,“楚泽先生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发明对于未来的重要意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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