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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转身的距离,隔开的就是两个世界,我面前的世界毫无秩序感,年轻人揣着肾上腺素,不管不顾地上前去拼,去抢,去声嘶力竭地喊,去不顾一切地毁坏,这过程里不分对错,只是必须去做。
而身后的那个世界,没有时间感,那种宁静是误打误撞中换来的假象,谁都不知道能维持多久,等游客进城,店铺全开,路上挤满大巴车后,那宁静会被瞬间撞散。
我不知道眼前的两种尼泊尔,哪种更真实一点,一动一静,都显得那么极端,这个国家虽然被神庇佑,但照样有仇恨,有愤怒,有执念。
前方的公路上,有年轻人把一辆汽车点燃了,火光冲天,爆炸声惊心动魄地响起来,燃烧的车轮滚向警察,大队人马跟在车轮后,向警察冲去,高举的横幅上,“Dream”这个单词,被火苗衬得格外刺眼。
我们对面的山坡上,一群欧美游客和我们隔空对坐着,几个尼泊尔小男孩举着横幅冲他们喊:“Fightingforthedream!Saveourlife!(为梦想而战!拯救我们的命!)”
那些老外也真的三三两两地跟着一起喊了起来。
我们的视野里,被“梦想”这个单词占得满满当当,这时,李热血凑到我身边:“程姐,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被问得一愣。
李热血指着山坡下的那些标语:“他们的梦想,就是能打赢这一架,对吧?”
我的梦想……在漫天口号声里,我愣了那么几秒钟。
“我现在还真没什么梦想。”
“人怎么可能没梦想啊?咱们小学的时候,不就开始写那种,我有一个梦想,之类的作文了吗?”
“哦,那种哪儿算啊,那要这么说起来,我第一个梦想,你都猜不出来是什么。”
“是什么啊?”
“我小学的时候写作文,别人写的都是以后想当科学家、建筑师什么的,我写的是,我想当个卖凉皮的。”
一边的王灿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应该坚持你的梦想啊,天爽。”
我瞪了王灿一眼,向李热血解释:“我上小学的时候,学校门口有一个卖凉皮儿的,每天一下学,那卖凉皮儿的大婶身边,就挤着好多人,我特爱吃她做的凉皮儿,但是更爱看她给别人拌凉皮儿,那一套动作,简直是行云流水,左手一掀,右手就甩出一整张凉皮儿,啪的一声,抛饼似的晾在菜板上,然后啪啪啪!手起刀落,凉皮儿就被切得又细又整齐,左手抓起来,抖一抖,往盆里一扔,右手跟画素描一样,扫那么三四下,辣椒蒜汁香油醋,就都落盆里了,大婶用筷子上下一拌,再往小碗里一倒,临递给你之前,扔一小撮香菜,齐活儿!整个过程都用不了三十秒,等那一个小碗递到你手里的时候,你会觉得这大婶就是全世界最牛逼的人,周围全是仰视她的目光,所以我的第一个梦想,就是做这个大婶,做一个卖凉皮儿的。”
“程天爽,你那稿子干吗不这么写啊?你要这么写,别人不敢说,反正我愿意看。”
我再次瞪王灿一眼:“所以啊,梦想这种东西,就跟生日愿望一样,一年一变的,我小时候想当个卖凉皮儿的,上了初中以后,我都不好意思在路边吃凉皮儿了,怕被自己喜欢的男孩看见,等上了高中,梦想就成了考上一个好大学,现实么?还不算现实呢,等大学毕了业,我的梦想是三年内,在北京买套房,把我爸妈接过来,这梦想坚持了没多久,我发现它不现实,所以就把它缩小再缩小,简化成自己先在北京撑下来,撑到现在,我没梦想了,我只敢说我还有愿望,因为愿望破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梦想破灭了,虽然是一回事儿,说出来,却总让人有那么点儿接受不了。”
李热血静静听完,摇摇头:“程姐,你太悲观了,听你说完,我都快没有梦想了。”
“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就是能一直像现在这么活着,永远别变。”
我一乐:“你这也不叫梦想,叫挑战,成功了告诉我一声。”
李热血挫败地想了想,起身往那姐那边挪:“我去问问那姐她们的梦想是什么。”
“别添乱了你,你问那姐能问出什么来啊……”
因为想拦住李热血,说话声稍微大了点儿,这话被那姐听见了。
“哎小程,你这话说得不对啊,我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家庭妇女的。”
我赶紧冲那姐抱歉地笑笑:“那姐,我没那个意思。”
坐在那姐身边,一个长得像女版臧天朔、我已经忘了她姓什么的大姐插话说:“我们那姐年轻的时候,还写过诗呢。”
我钦佩地点点头:“了不起。”
那姐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们这个岁数的女人,在你们这一代眼里,基本上没什么奔头了对吧?我女儿也这么想我,她现在上高中,正是叛逆的时候,平时我管她,说你不要早恋,不要心思太花,该做的功课做做好,考不上大学你就完了,没前程了,有一次把她说急了,她跟我说,妈妈,你不要活得这么现实好不好?你看你现在有什么前程啊?你平时要求我这个要求我那个,你干吗不把你自己的人生再发展一下?你还有梦想吗?我看你没有呀,你天天说自己抛头颅洒热血都是为了这个家,只不过我和我爸没把你当烈士看罢了,你自己都活得这么累,我干吗向你看齐啊?别老拿过来人的那种口气跟我聊人生啦。”
那姐周围坐着的姐妹,都露出同仇敌忾的表情,女版臧天朔晃着大脑袋点头:“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小兔崽子是吃得太好了,还是活得太舒服了,我儿子也是,天天手机不离手,跟朋友一打起电话来就没完没了,可跟爹妈一句话都没有,有时候我贱了吧唧地凑上去,说儿子啊跟妈聊聊,你知道我儿子说什么?说咱们有代沟,没有共同话题,我气得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壳上:‘代沟个屁,你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怎么不说咱俩有代沟让我别生你!’这小子一边跑一边嚷,说的话气得我都甲亢了,他说我又没托梦给你让你生我,还说什么我们人权平等,让我别抢劫他的人生,你说这说的都是人话哦?”
一个瘦高个儿大姐接过话来:“我女儿有一次跟我说,她要去参加那种跳舞的选秀比赛,我说妞妞,你连自行车都骑不好,天生协调能力差,更别提跳舞了,妞妞说,妈,你怎么能干涉我实现自己的梦想呢,我做得好做不好,起码我都去做了,不像你,你看你现在只有打麻将的时候才两眼放光,平时不都是在混日子,你好多次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嘴还张着,还流口水,我当时心里就憋着一句话,死活说不出来,我就想告诉她,我是从你这么大活过来的,你说的这些梦想,你妈妈不是没有过,比你年纪小的时候,我就想过当体操运动员,去北京,让主席接见我,得国际大奖,你当我没去实现我的梦想么?我对自己下的狠心,比你们狠,你们现在成天嚷嚷着减肥,跟我说妈妈你再发现我吃巧克力就砍我的手,我们那时候减肥,不用跟别人放狠话,该吃饭的时候不吃,没人给你留着,那是活生生地饿啊,为了不让自己发育得太快,拿白纱布裹着胸,一裹裹一年,就为了让自己看着像体操运动员一点,谁没为梦想,对自己下过狠手呢!”
女臧天朔听完,凑上去摸了一把高个儿大姐的胸:“现在后悔吧……”
“去去去。”高个儿大姐把她用力推开,
一旁抛砖引玉,听完大家抱怨的那姐,静静地点起了一根烟,烟雾一吐,眼睛一眯,有了点儿黑手党老大的范儿:“所以,那天我女儿跟我说完这些话,我就告诉了她一句,我说丁晓琪,为了避免你活到我这岁数,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你妈我就告诉你一个道理,你爱听不听,听了肯定没错,人都会变老,人也都会变俗,你要想一直活在十八岁,只能是十九岁前一天死了,所以,永远不要在上山的路上,笑话那些下山的人,累得像条死狗一样,明白么?”
周围的人,包括我,都一愣。
“我女儿吓一跳,指着我说,妈,你怎么这么说话啦!我就冲她乐,跟她说,我这话怎么了?你要是早生个二十几年,跟我上同一个高中,我保证你见着我恨不得躲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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