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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蒹葭的心里,其实是有些唏嘘的。
梅月这个丫头,虽然家里不好,但是实际上很有些聪慧的女孩子,出嫁的时候她虽然年纪小,但是还是有记忆的。
白家的丫头,说出去比普通的小姐还体面,特别是他们兄妹院子里的,来求娶的也不少,嫁个秀才做个姨娘,熬出头了也算是体面,但是梅月这丫头,攒够了月银,却找了个庄子上的管事儿子白明嫁了。
毕竟那白明家里既有些积蓄,守着他们家攒下的良田,说出去也是体体面面的当家娘子,又是白朗亲自求娶的,婆婆早死有公公撑腰,本想日子也算不错。
只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那梅月清雅秀丽,刚嫁进去的时候自然如胶似漆,怀白喜儿的时候白明迷上了刘兰兰,天天在家里各种闹腾,结果在九个月的时候推了梅月一把,早产伤了孩子梅月也死了心,只顾着白喜儿,也不管白明借口她伤了身子生不出孩子娶了刘兰兰。
只因如此,白朗深觉对不起梅月,眼看白喜儿孤苦无依,骂了白明几次,也毫无所用,索性接了白喜儿过来自己养着,只是到底年老,心中未免焦虑。
眼看梅月只想嫁个可以拿捏得住的男人都落得如此下场,白蒹葭想起自己嫁给凌绝尘辛苦十年结果换来独子早丧,不由一阵心灰意冷,这世上男人无论尊贵卑微,家中公婆无论和善与否,自己与梅月,固然身份不同,嫁的男人也不同,但是说起下场,她也不比梅月好多少——甚至说起来,梅月反而比她好一些,好歹梅月还有个白朗替她顾着女儿,她是母子两条命,都折在了凌绝尘身上。
想起那人冷硬眉目钢铁心肠,白蒹葭心中暗恨,再看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白喜儿,莫名的就觉得心中一疼,见她流泪,忍不住拿了帕子替她擦泪,柔声道;“几岁了?”
“六岁了。”
……
既然开了口,刚说了没两句话,就听白朗怒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那刘兰兰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公公,好歹贵儿也是你的孙子,你可不能偏心呐!喜儿见了小姐,怎么不请小姐出来让贵儿见一见。”
她声音尖利,夹杂着白贵“我也要见小姐”的嚷嚷,白蒹葭听得清楚,望了素问一眼。
她神色虽淡,但是素问从小伺候她,那里看不出来她现在心情极为不好,而且那份坏心情明显已经外露了,当下点了点头,掀起帘子,轻声道;“章叔,什么事情?”
白章表情也有几分难看,眼看素问探出脸来,指了指了三人,道;“这几人拦在路中间,拦了车子在那里哭闹。”
素问一探头便看得清楚,白明站在一旁仰头看天,白朗气的浑身哆嗦,只指着白明道;“逆子,还不快把你媳妇儿带回去!”
刘兰兰脸上的眼泪流得很是楚楚可怜,看着素问探头,虽然是丫头打扮,一身青裙虽然没有什么惹眼的地方,但是仔细一看却是布料上佳,暗纹精致,裁剪合体,黑发里随意一支碧玉簪润洁雅致,虽然没她那么妩媚艳丽,却也自有一股皎月孤星般的清雅秀绝——就像她最讨厌的梅月一样,神情淡淡的,但是眼睛里却总是看不起自己,甚至眼前这个女孩儿,比梅月更甚!
看着素问居高临下的望了自己一眼,心中三分自卑,倒是成了五分傲慢,五分厌恶。
当下睁大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就瞪了回去,嘴里叫道;“公公,你可不能偏心呐!贵儿可是你的亲孙子呢!好歹也把小姐叫出来让贵儿见一见啊!”
听刘兰兰说到亲孙子,白朗不由看了一眼被她拉在手里的小胖子一眼,眼中很快的掠过一丝厌恶之色,就听素问笑吟吟的道;“你是谁呀?”
刘兰兰立即挺了挺胸,大声道;“我是……”却猛然顿了一顿,眼看素问眉目含笑,嘴角微扬,但是双眼却宛如寒潭一样冷冰冰的。倒是她怀里的小胖子猛然仰脸大声道;“大管事是我爷爷!我是碧云庄的少爷!我娘是碧云庄的姑奶奶!”
“碧云庄的少爷和姑奶奶啊。”素问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却好像冷箭一样,落在那小胖子和刘兰兰的身上,虽然没有说话,那是那种充满了轻蔑和鄙视的眼神,却让刘兰兰不由自主的一抖,却又立即怨恨起来。
当时梅月看着她的眼神,就是这个样子。
当年她能逼死梅月,如今她有了白贵,这个丫头又怎么能爬到她头上!
想起白贵,顿时脊梁一硬,看向素问,款款开口;“奴家乃是白家的当家娘子白刘氏,这位姑娘,我公公老糊涂了我先替他赔个不是。”
声音娇媚缠绵,让人不由自主的就酥了半边身子。
只可惜在场的几个男人,只有白明吃她那套,眼神迷离的看了过来,白章倒还好不动声色,白朗只气的七窍生烟,脸色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素问神情淡定,回望了白蒹葭一眼,见她正拿了一碟点心推给白喜儿,眼角有意无意的一瞥,顿时心领神会,冷笑道;“我倒还不知道了,一个奴才的续弦,也好意思自称姑奶奶在小姐面前大呼小叫,一个奴才的儿子,也好意思嚷着要见小姐,姑奶奶?你们想当谁的姑奶奶?梅月死的早,没教好你们这些规矩,我就代替她来管一管了,姑奶奶和少爷这种身份,也是你们这种人做得的?”
当下指着刘兰兰道;“两个大的鞭二十,小的鞭十,堵住嘴了给我打,别惊扰了小姐。”白朗一惊,但是听着素问清冷嗓音,那里敢开口求情。
刘兰兰没有想到素问这般果断尖锐,当下吓了一跳,只见马车上只坐了白章和白朗,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车夫,冷笑一声道;“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让你抖威风呢……!”
话音未落,那本来一声不吭的车夫已经伸手往车座上轻轻一拍,宛如一只燕子一样,脚尖一点就落在了刘兰兰三人面前。
那车夫一身黑衣,身材高大,目光冷冽,面无表情,他手中的马鞭一甩,朝着刘兰兰楚楚可怜的如花俏脸,用力抽下。
尖锐的破空声硬生生的将刘兰兰剩下的半句话留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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