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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下热闹了。当着戴老板的面,唱这么一出,赵敬堂这是死磕到底了。
林雨桐跟着往下走:“走!看热闹去。”
门口是熙熙攘攘的,边上聚拢来好些街上的百姓,都是来瞧热闹的。警察局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一片给围起来,他们来的是一位叫焦恩的副局长,这眼看可能就会升任成局长。因为局长跟其他的几位副局,没抗住RB人的淫威,如今成了被清算的对象。清算的财产四爷手松了松,叫这家伙发了一笔小财,于是他见了四爷可亲了,拉着就叫‘哥’,“这事不是兄弟不出力,实在是后头的来头也大……您瞅瞅外围,全是那边的人,兄弟是真得罪不起……”
“得罪不起就把水端平,没事。”四爷就低声道:“谁叫你倒霉,碰上了呢。王华生没有什么身份,这命案还得你们警局管,警局查。查出什么说什么就是了,客观一点……你站在理上,谁能拿你怎么着?”
也是!除了这么着也没着了。
这王华生家其实也不是一般人家,要不然赵敬堂不会那么下四力气去维护。原本也算是平津有名望的人家,家里的产业铺子着实是不少。可这王华生的爹不是个靠谱的,所以,这王华生的姐姐才跟了赵敬堂,做的还是外室。有了这个靠山,生意好做了,王家的老爷子活着的时候,赵敬堂那也是不敢太过分,可这老爷子死了,王家的产业没少被赵敬堂给吃进去。王华生不顶用的纨绔,要不是他姐姐正怀着赵敬堂的骨肉,他以为赵敬堂会把吃进去的再给吐出来只为了捞他的?如今人死了,死了更好,王家的家业都是赵敬堂的。要不是打着见不得光的主意,周一本想杀人,那是痴心妄想。不说别的,从当初那件事事发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要真是赵敬堂真心为他这个野生的小舅子撑腰,早把人给送走了。别说送出国,只说送到重青,他周一本就没下手的机会。哪怕是留在平津,若是身边跟上几个人随时注意保护,那也不会就这么死了。
“到底怎么死的?”四爷问焦恩。
焦恩将手里的烟给掐灭了:“……人死在YAO子里。下手狠那,把那玩意都给割了……身上的刀伤一共一百多处,这是虐|杀!”
林雨桐听的直皱眉,难怪亲属的情绪这么激动呢。那边王家的爹妈都快哭死过去了。唯一的一根独苗啊,再坏的人,在爹妈眼里也是乖宝宝。
正说着话呢,就听到远处敲敲打打的,不知道多少个送葬的唢呐队都朝这边来。又有王家产业里的伙计及其家属,还有雇佣来哭丧的人,一个个的都披麻戴孝的,大声嚎哭着朝这边聚拢。
里面的人便是聋子,也该听到动静了。
吴先斋站在老板面前战战兢兢的,“属下这就去查!马上去查。”
把戴老板堵在军统战出不去了。
这个玩笑开大了。
林雨桐跟着四爷还在门口看热闹呢,就有人来请两人上去,商量事情。
上去的时候,远远的就能听见吴先斋的咆哮声:“周一本,你他娘的什么时候不能杀人,非得在老板来的时候杀人,如今闹大了,你说怎么处理?”
“站长,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周一本可不认,“是不是我杀的,这个得拿出证据来,若是没有证据,想诬陷我,那可别怪我不给大家情面。”
干这么强硬,看来他手里还是捏着站长和邱香山不少黑材料的。
吴先斋对着周一本就是一声冷哼,然后问刚进来的四爷:“问清楚了,情况怎么样。”
四爷就把知道的大概说了:“那边是诚心闹,故意等着今天来堵戴老板的……谁杀人的反倒是小事,应该是赵敬堂想给咱们点好看。”
吴先斋咬牙,还是看向周一本:“被虐|杀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正因为是被虐|杀的才不可能是我!”周一本就道:“都知道我跟他有仇,但我要杀人就那点本事吗?便是我要杀,我也能杀的人不知鬼不觉叫他家一时半会连个尸体都找不见,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站长,我甚至都觉得,有人是想用这个,顺便坑我一把。”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吴先斋轻哼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这一套说辞,只道:“谁杀的人如今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怎么能了了?有什么恩怨回头再算,把老板堵在站里,咱们是要闹大笑话的。”
邱香山就不阴不阳的道:“赵敬堂的胃口大,不拿出叫他满意的东西,他是不会撒手的。”
言下之意,吃进去多少,还得给人家吐出多少来。
这话一出,谁都没说话。明显的,这事只能吴先斋自己来处理。
吴先斋果然沉默了,就见他摆摆手:“都先出去吧。”
出来都在大会议室里等着,哪里也去不了。结果吴先斋在里面通话大概得有四十多分钟,从楼上朝下看,人还真就散开了。唢呐队也不见人了。警察也开始驱逐看热闹的百姓。
邱香山就笑道:“看来,赵敬堂上次是伤筋动骨了。这次开始靠耍无赖逼着要钱了。”
话才落,就听见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被猛烈的踢开了,吴先斋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然后从每个人身上扫了一眼之后,才轻哼一声,扭身离开了。看那个离开的方向,是戴老板如今的所在。一个个的排着队过去,眼看着吴先斋进去,然后他们在外面等着。
里面的声音隔着门缝断断续续的传来,是戴老板的声音:“……我可是看了一出戏,这出戏是真不错。这台前的演员演的好,这幕后的演员演的也不差呀……吴先斋,屁|股都擦干净了?”
这话问的可有点深意了,就是在问他吴先斋把自己的P股擦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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