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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学校。”
一月指着一辆蓝色尼桑让我上车。我说:“开日本车会遭天谴的。”
一月说:“我开车呢,你别咒我!讨厌人家就要比人家强不是?干生气就是民族气节了,幼稚!”
我说:“我就发展中了,我就讨厌了,咋地吧。白长那么漂亮了,早知道让你去当慰安妇。”
一月掐着我的脖子说:“要死吧你,你就是欠抽。替你妈掐死你得了。嘴那么损,早晚牙齿掉光。”
我被她掐得上不来气儿,眼泪就快出来了,再有俺娘早有掐死俺的言论,顿时倍觉委屈,眼泪就扬扬洒洒地流了出来。一月看我哭得有模有样的,有点慌了,“小鬼,你怎么了?掐疼你了?我也没用力了,好了拉,嗯。”
我委屈地看着一月:“你们都不要我了。”
一月盯着我看了半天,母性大发,把我搂在怀里,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不住地安慰我。我觉得戏不能太过,也就收住了泪。一月问我:“好点了没?”
我说:“好了八成了,要是有一块巧克力雪域蛋糕就全好了。”
一月顿觉上当受骗,一踩油门,晃得我差点没把午餐吐出来,到了学校大门,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就卸货了。我不才在乎呢,一路悠悠然地逛到球场,打了一会儿球,累了,买了瓶绿茶,去图书馆看了一会儿书,又洗了个澡。回到寝室,同志们告诉我,刚才一月给我送了一块蛋糕,不过已经吃没了,盒还在桌子上,可以看看。
回复日期:2008…10…23 19:02:47
NND,这帮中山狼。不过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地,因为一月没忘了给我买蛋糕,我觉得怎么着也得跟人家道个谢不是。进了一月的寝室,她正在上铺贴一幅画像,好像是她男友的素写。我说:“一月,谢谢你给我买的蛋糕。”
一月笑得很和霭,说:“不用客气了,小鬼。”
我说:“那个,你能再给我买一块吗?我的让他们吃没了。”
一月顿时无语。不过最后还是送了我一句话:“G U EN。”我想了半天,原来是“滚。”我哈哈大笑,一路小跑回寝觉觉去了。
我在床上看了20页的《百年孤独》,快要迷糊过去了的时候,被人推醒了。一月瞪着一双美目,“不吃饭就睡觉啊,起来拉。”
我说:“干什么?”
一月说:“不是要吃蛋糕吗?领你去呀。饿着肚子睡觉啊。”
我说:“你干吗对我这么好啊,我不领情的。
一月说:“我是你的团支书,知道不?对我说话尊重点。”
我说:“那你管不了我,我不是团员,我还没入团呢。”
一月说:“那我发展你入团吧,把你这么一混不吝发展成团员,多有成就感。”
我还没等说啥呢,我们寝室的三姐,薛老三,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她兴奋又激动地说:“发展她入团啊,你问她知道团员两字儿咋写不,知道少年队是啥玩意不?”
我白了她一眼没吱声。她眉飞色舞地继续白话:“高中那会儿吧,她是我们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没入团的,班任为了鼓励后进,所以赏了她一个安排大扫除的官儿。到周末大扫除那天吧,班任让她到前面来分配一下怎么干,她蹭到讲台前,想了半天说了一句‘那个,那个团员留下扫除,其他同学回家。’就她自己不是团员,她就背着书包家去了,把班任晒那儿了。”
全寝人都笑翻了,五姐说:“哟,乐乐,行啊你,真有招儿。”
我说:“乐乐是我家狗的名,你不能瞎叫。”
薛老三马上接到:“她小名叫豆豆,我们全班的爱好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回复日期:2008…10…25 16:32:17
自己顶一下:)
今天的冰城下雪了,北京还是艳阳高照,我和我的爱心有灵犀的一起感冒了。
回复日期:2008…10…25 22:41:33
一月捏着我的脸说:“我也喜欢打豆豆。”
薛老三说:“她可招人了,男的女的,放到一大片,那情诗写得,啧啧,高一小女生哪个不都会背两句?是不,豆豆。我们开运动会,她跑五千米,还有两个小姑娘为她献歌呢。”
一月说:“死豆子,看不出你早熟啊?还有女的啊,你还有招小姑娘的特质啊,你不就一小鬼吗?”
我说:“我有恋母情结不行啊?”
一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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