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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孩子。
阮桃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跑出了院子,跑下了山,这是她第一次离开这里,她并不识路,跑的却那样拼命,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正在追赶她,一路不知道摔了多少跤,阮桃几乎是从山上滚下来的,可却没有停。不能停,阮桃告诉自己。她不知道哪里有人烟,但她知道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她不知道跑了多远,只觉双腿都要麻木了,但她终于见到了远处来的人影,阮桃追过去,猛地抱住了那人的腿,然后她就觉得两眼发黑,但阮桃掐紧手心,没有昏过去。
“救救她…”阮桃大哭着对那人喊:“救救她,还有她的孩子…救救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阮桃三
阮桃一路冲下山时跌跌撞撞,不记方向,终于寻得人烟,大喜过望时转身一望,方觉大雪茫茫,寻不见来路了,就连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也转瞬被飘洒的雪花掩盖了。
这可如何是好?
阮桃彷徨不已,自觉是自己害了月柔与她的孩子,心里愧疚不安,恍惚的望着来时的方向,神情似被冻僵了无甚变化,但泪珠却不停的直落下来,被冷风一吹,脸就火辣辣的疼。
“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只有你一个小孩儿?”被阮桃抱住腿的猎户很觉奇怪,低头问她,只是阮桃此时浑浑噩噩的,也没将他的问话往心里去,自然也没心思回答了。
“他爹,这是哪来的小孩儿?”一位妇人闻声推开内院的门,扶着腰慢步走出来看。
那妇人的小腹挺起,看起来是有几月身孕的样子了,那猎户见她竟然出来了,紧张不已,连忙道着天冷,劝她快回屋里去,那妇人斜眸他一眼,却并不放在心上,是被娇纵惯了。
这猎户拿她是全无法子的,只有小心护着她,免着她脚一滑碰着了肚子。
“你当我脚下这般不踏实?”妇人伸出手指一下下敲点猎户的额头:“我便是在冰上,也妥妥的不会打个趔趄!”
老实的猎户连连应着她功夫好,但仍小心的扶着她。
阮桃本来眼神空洞,这时一瞧见这妇人鼓起的小腹又激动起来,可越慌越乱,手忙脚乱的比划一番,才令那对夫妇明白她的意思。
“呀,你说那孕妇要生产了?”妇人惊叫一声,连忙推猎户去请产婆,那猎户倒是熟悉这流程,很快将产婆请了来,然后好说歹说劝妇人回屋去了才放心,牵着几只猎犬与产婆和阮桃往来路走。
产婆路上絮絮叨叨,说不明白怎么这时候才想起请产婆,若是耽误了一点半点的时辰,岂不是一尸两命?不止她想不明白,猎户也是想不通的。他家那婆娘自害了喜,他就整日上心的很,就差将产婆供在家里时时陪着他那婆娘了,可这女人怎么只能差个小孩子来找产婆,她那男人呢?
不过阮桃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且现在嘴唇紧抿着,一言不发的紧跟在后面,任由猎户有再多的疑问也无法忍心向她问出来。
猎犬将路带回山上,虽上山的路难走了些,但一想到很可能会一尸两命,那产婆便执意上山不可。阮桃年纪尚幼,此时脚步虚浮已经没什么力气,但一想到月柔濒临生死间,倔强的脚步一步没停。
若月柔死了,她便真的只剩一个人了。
偌大世界,无依无靠。
阮桃是怕的。
她对月柔有些虚无缥缈,甚至以怨报德的恨意,其实也只是为了能借着这点恨意支撑着自己活下去而已。
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父母,为了保护她在她面前被弯刀收走性命,她看到了整个村的人的死亡,只有小小的她活下来了。
可阮桃也只有六岁。
她经历了人生惨剧,除了一条命,真的就不剩什么了。而每每梦中惊醒,阮桃甚至都觉得,还不如死了轻松些。
可她还要活下去。
便只有找些能让自己支撑下去的信念了。
推开门的一刹那,望向床上的人,阮桃以为她死了。
月柔难得安安静静的躺着,没什么生息,像个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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