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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帅,你怎么了?你好像不开心。”周妙妙用力仰着小脑袋,“你都不黏海曦叔叔了,你不喜欢他了吗?”
“是我对他做错事了。”枢零低声说,“我骗了他。”
“你骗了他什么?”她一脸疑惑。
“我……”他弯腰把周妙妙抱起来,“我故意没告诉他时间,让他以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玩很久的游戏……”
“玩什么游戏?你们昨天晚上背着我偷偷玩游戏了吗?然后你们今天早上就起床起晚了?”
“不……我们昨天一晚没睡,一直持续到今天早上……”
枢零恍惚地回想着昨晚的画面。
曦雾的爱和恨都是那么的浓,床榻在他们的绝望中凶猛地摇晃颠簸,枢零仍旧不敢回应曦雾带着哭腔的每一句“不要离开我”。
他甚至不敢去看曦雾哭泣着的蓝眼睛,他不断躲闪、不断逃避着那两汪满溢的湖泊。
除了向曦雾大敞开自己无能为力的身体,枢零便什么也做不到了。身体是此刻他仅能给予曦雾的。
枢零继续低声说:“他一直都很没安全感,所以,我才一直都不敢告诉他这件事……他死死缠着我不愿放我走,我却还是强行推开他,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按时去上班了……”
此刻,枢零的耳边仿佛仍能听见曦雾那一声声凄厉绝望如怨魂幽鬼般的“不要离开我”。
枢零早饭都敢没吃,几乎是跑出家去上班的,一秒也不敢多留下。但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早已将曦雾那时的所有情绪永远定格在他的回忆中了,每当回想起,枢零的心便要随之狠狠颤抖。
——并感觉到一种十分可怕的,如人鱼泡沫般的甜蜜幸福感。
曦雾真的很爱他,很离不开他。
周妙妙懵懵懂懂:“大傻帅,你是不是又在幻想一些你跟叔叔间其实并没有发过的事了。”
“……”枢零没做回答。
他正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他逃走不在家的那段时间里,曦雾孤独一人在空荡荡的卧室里都会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到底要如何才能让曦雾自己重黏起自己破碎一地的心,一如往常般地来他办公室外面接他下班,一同沉默不语地手牵手走回家去,又沉默地手牵手吃完晚饭。
饭后,再也受不了这种可怕沉默的枢零,再度向曦雾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曦雾通红着眼眶看向他,在勃然而起的怒火中、在绝望与毁灭的边缘上将他扑倒了。
周妙妙伸手扯扯枢零正往两旁低垂的长须。
又将它们栓在一起,打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她咯咯地笑了一会儿,又忽然捏住自己的鼻子。
“大傻帅,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我从刚才起,就一直闻到有一股臭味在飘过来。”
枢零终于回过神来。
他向周妙妙点头:“我猜测,这是肉腐烂时的臭气。”
“肉腐烂?”周妙妙不解,“怎么不在肉腐烂前大家一起煮了吃掉呢?”
“……也许只是附近的哪个养猪场断电出了事,”正孤身走在他们身前的海曦,自言自语般地说着,“猪棚里的猪全被热死了,这只是死猪在发臭吧。”
他突兀地停下脚步,放下背包,双手有些发抖地从里面翻找起了什么东西。
周妙妙完全不疑有他。
“海曦叔叔,你在找什么?”她又好奇地问,“现在的天气也没有特别热吧,怎么断电了猪猪就会被热死呢?”
“……”海曦过了一会儿,回答说,“我在找口罩。”
他一副很平静、很随意的样子,拿着口罩走过来,给周妙妙戴上。
“因为猪棚里的猪猪很多的,那么多猪呆在一起,它们的体温会把猪棚里的温度都升高。而且猪猪还喜欢放屁,屁是温室气体。两相叠加之下,猪棚一到夏天就必须得开机器通风制冷,否则猪猪就会中暑死掉。”
“哦,原来是这样。叔叔,那我们冬天在房间里打很多屁,是不是也就有很多温室气体保暖了?”
海曦努力笑着,也去给枢零戴口罩:“理论上可行,但现实中我觉得不行,我们会被臭死的。”
枢零偏过头刚表现出一点对戴口罩的抗拒,海曦便突然好似发疯一样地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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