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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本就是常态,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就像一场舞会,跳得再开心、结识到了再多的舞伴,也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没有哪只舞是能一直跳下去的。”
他伸手拿过枢零手里的流沙麻将,摇摇晃晃。
“但我们至少可以体面的告别,在告别之前问问对方的联系号码,加个好友。只要人还在这个世上,想见总是能再见的。”
金沙逐渐向一侧沉去,将底片画面重露出来。
枢零的羽须在轻晃,他凝视着画中的所有人——这些都是他不会淡忘的记忆。
“你们……你们怎么能习惯于这样的‘离别是常态’的生活?心灵网络永远连接着我们,在虫群中,除了死亡,不会有什么使我们有离别的时刻。离别并非虫群的常态,离别向来都是个特殊的日子……
“你们生活在那样的每天都可能面临离别的环境中,不会每一天都很不安吗?就算你们在游戏外也加了好友,可万一某一天,对方像弃游一样,也放弃掉这个联络账号了呢?”
枢零摇头,“你们太可怕了。”
曦雾笑了笑,手将枢零向他揽得更贴近一些。
“枢零,如果重来一次,如果明知道会有分别的时候,你还会选择玩这款游戏,还会去和大家交朋友吗。”
“……”枢零低头看着被塞回到手上的流麻,“…我会。”
“这就是我们。”曦雾侧头枕在枢零宽厚的肩膀上,“我们没有心灵网络又怎样,日子还不是得照过,不想错过的人…”他伸手去摩挲枢零右手上的婚戒,“…也始终是不愿意放手错过的。在感情上,枢零,我们与你们并无区别。”
数秒的无声静默后,枢零将流沙麻将放回桌上。
然后,他侧身垂下头,与曦雾将额头相贴。
曦雾闭上眼,低声说:“我也真希望我能有你这样的能力,我就也可以触摸到你情绪的形状、质地、温度……”
“但我不希望你有。”枢零用鼻尖轻蹭了一下曦雾的鼻翼,“我害怕你感知得到别人的,却唯独感知不到我的。就像我的那些族胞们一样。”
曦雾禁不住地抱紧他,印上他的唇瓣,采撷他的柔软。
枢零总是一边安静沉稳地任他亲,一边将手指没入他的发间,触碰他的那些欲求不满——枢零时常会被曦雾对他的这些渴望情绪所取悦。
曦雾极力平复下自身的冲动,强制自己从枢零身上分开。
他深吸一口气,向枢零转回先前的话题:
“陛下,您打算再玩《贪玩大陆》多久?您的爱将丧彪,也说他直播间那边的观众最近都有些看腻了,想看他换款游戏玩。”曦雾的嘴角绷不住地上翘,“而且臣一想到臣向联盟申请来的那些游戏经费,可都是辛劳的联盟纳税人的钱,臣就总觉得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
枢零看向桌上的流麻,“……霸服后朕再退位吧。”
“好。离我们霸服应该也快了。”
“爱卿,在朕退位的那天,朕也想给大家送一份礼物。就像吱吱莓莓的这份礼物一样,先自己亲手做,然后扫描成数据包,上传到群里让大家自己下载打印。”
曦雾大感新鲜,“臣支持你!陛下,您准备给大家做什么礼物?”
枢零在思考了三秒后放弃了思考,“我不知道,我还从没送过礼物。”
曦雾替他想了一会儿,“要不做黏土雕塑吧,你平时吃工作餐的时候,不是很爱把盘子里的食物当积木玩吗。”
枢零的中午的那顿饭,总要把盘子里的食物先堆出些什么造型,然后才会把它吃掉。
曦雾曾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枢零回答说,这是他跟他的老师学的,他的老师喜欢这样。
枢零想了想,羽须越翘越高,“我应该很擅长做黏土雕塑。”他拿起流麻,“我要把这张图里的大家都给捏出来。”
曦雾笑着说:“行,那我明晚上我给你带材料过来,咱俩一起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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