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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天子御驾”四个字带来的冲击力是巨大的。
又过了一会儿,对面再次喊话:“杨指挥稍待!我家巡检要亲自过来答话!”
只见从岔道的树林后,走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他穿着一身破旧的宋军皮甲,脸上满是风霜之色,眼神却透着一股悍勇和警惕。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同样装束、手持长枪朴刀的汉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停在相隔五六十步的地方。
“某便是河内巡检傅选!”那汉子抱拳扬声道,“敢问杨指挥,天子御驾亲临怀州,此事当真?!”
杨沂中见对方报上名号,又观其形貌,不似作伪,心中已信了七八分。他站起身,朗声道:“傅巡检,某便是杨沂中!天子御驾于两日前抵达怀州城外沁河畔安营,某正是奉官家之命,前来探查粘罕主力动向!不想在此遇到傅巡检和麾下义士!”
傅选听到确切消息,又见杨沂中气度不凡,身后士卒虽然隐蔽,但装备精良,杀气内敛,绝非寻常兵马,不由得激动万分,几步上前,就要下拜:“末将河内巡检傅选,参见杨指挥!不知天子驾临,未能远迎,罪该万死!”
“傅巡检不必多礼!”杨沂中连忙上前扶住他,“国难当头,你率部坚持抗金,乃是我大宋忠勇之士!快快请起!”
两人见礼毕,傅选激动地问道:“杨指挥,方才听闻,粘罕主力……竟已南下?!”
杨沂中面色凝重地点头:“不错!某正是为此而来!根据某部探查,粘罕主力至少千骑以上,已于两个时辰前从此陉道通过,正向怀州方向急进!我军行营危在旦夕!”
傅选脸色大变:“什么?!粘罕主力竟来得如此之快!这……这可如何是好?!”他焦急道,“末将麾下只有百十号弟兄,粮械匮乏,只怕挡不住金贼……”
杨沂中打断他:“傅巡检,某麾下虽有三百余精锐,但要正面迟滞粘罕主力,亦是杯水车薪。不过……”他目光转向傅选,“傅巡检久在本地,想必对此处山川路径极为熟悉?”
傅选立刻道:“杨指挥放心!这方圆百里的山山水水,沟沟坎坎,末将闭着眼睛都能走!”
“好!”杨沂中眼中精光一闪,“傅巡检,你我合兵一处,或可有所作为!你可知附近可有险要之处,能容我等设伏,给粘罕的后续部队或辎重队一个狠狠的教训?哪怕只是迟滞他们半日,也是大功一件!”
傅选闻言,精神一振,立刻在地上用石子和树枝比划起来:“杨指挥你看,从此地往南约十五里,有一处唤作‘一线天’的隘口,两侧悬崖峭壁,仅容两马并行!乃是南下必经之路!若在此设伏,定能让金贼吃个大亏!”
杨沂中看着傅选比划的地形,又迅速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时间和距离,当机立断:“好!就去‘一线天’!傅巡检,某奉官家便宜行事之权,”他亮出怀中那块龙纹玉佩,“现命你部暂归某节制,立刻带路,赶往‘一线天’设伏!”
傅选见到龙纹玉佩,更是再无怀疑,激动得满脸通红,猛地一抱拳:“末将遵命!愿随杨指挥效死!”
“事不宜迟,立刻出发!”杨沂中收起玉佩,转身下令,“传令下去,留下两队斥候继续监视敌踪,其余人等,随我与傅巡检,即刻赶往‘一线天’!”
同时,他迅速叫过两名最精干的踏白军斥候,低声吩咐了几句,将写好的简短军报(敌主力已过某陉道,正向怀州南下,末将已与本地义军傅选部汇合,将往‘一线天’设伏迟滞)塞给他们:“你二人,一人三马,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此消息送回怀州大营!快去!”
“喏!”两名斥候领命,如同猎豹般消失在山林之中。
杨沂中这才带着合并后的近五百人马,在傅选的引领下,沿着崎岖的山路,朝着南面那处名为“一线天”的险峻隘口疾行而去。
风声鹤唳,杀机已然弥漫在太行山的崇山峻岭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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