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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当然是因为天花板是烂的,墙纸是斑驳脱落的,桌子椅子胳膊腿都摇摇欲断,衣柜也是破洞的。
贵则是因为破洞衣柜里挂着许多精美贵重的丝绸、细绒和提花织物衣裳,小恶魔的床看上去同样柔软舒服,连床单被套都是带蕾丝花边的柔软纱绵。
反正让人分不清他住的地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绿眸天使觉得自己身上又有血又有灰,怕弄脏小恶魔的床榻,就摇着头,边往木椅上坐边说:“不了吧,我坐椅子上就……啊!”
——木椅子的腿真断了,天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以诺赶紧去扶摔倒的绿眸天使。
天使的翅膀目前无法扇动,他在以诺的搀扶下站起:“……我没事,你的手还好吗?”
“没事,没有流血。”其实以诺是很疼的,但他的掌心都被烧糊了,不会流血,他就暂时懒得管了,“这个绳子的打结点在哪里呀?”
以诺检查了很久,都没搞懂阿斯蒙蒂斯这个束缚绳是怎么打的结。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办法解开。”绿眸天使担忧道,“阿斯蒙蒂斯在上面施加了黑暗禁咒,你最好还是别碰它了,你可能会……”
绿眸天使还没说完的“受伤”两个字,在他看见小恶魔皱着小脸,强忍手心的疼痛,用蛮力使劲帮他将束缚绳拽开后默默咽回肚子里去了。
他的绿色眼珠瞪得很圆,一时控制不住音量:“你解开了?!”
以诺摇摇头:“我是拽开的。”
绿眸天使:“……”
拽开更可怕好吗?
绿眸天使放轻了声音,小心打听:“你……你是什么等级的恶魔?”
小恶魔愣了两秒,然后迅速压低嗓音,用一张精致纯情的脸蛋,做出违和的阴恻恻表情,语气森寒道:“我是潘克拉季城堡最恐怖、最可怕、最残忍的大恶魔,嗬嗬嗬~”
说到最末,他还发出了一阵知更鸟鸣啭般动听可爱的笑声。
绿眸天使望着他,耳尖渐渐变红,他慌慌张张低下头,随便起了个话题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缓解心中的羞赧:“你刚刚说我像‘粽子’,那是什么意思?”
以诺这才想起这只诺德大陆的天使没去过东方地狱,他“哦”了一声说:“一种很好吃的东方食物,不过要甜的才好吃,咸粽子是邪。教!”
绿眸天使拘谨地站着:“……抱歉,我听不懂。”
“你听懂了也没用,因为这里没有这种食物。”以诺帮他把身上所有绳子都扯掉,踢到一旁,“好啦,你现在能飞了吗?”
绿眸天使试着伸展自己的翅膀,发现他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便亮起眼睛,高兴地对以诺说:“可以飞了,谢谢你!”
以诺把宿舍的窗户打开:“那你走吧。”
境伊北迩群峰终年风雪呼啸,那些凛冽苍白的冰霜犹如刀刃,与地狱中心之城的酷热形成两种暴虐极端,永无停歇地折磨着每个背负罪孽身处地狱的灵魂。
窗户一开,冰冷的寒风就从窗外灌入,扑在以诺脸上,冻得他打了个哆嗦,也吹得绿眸天使趔趄着后退几步——今晚夜风格外狂烈,奇怪的是,以诺发现自己能很稳地站在地上。
绿眸天使却只能忌惮地盯着暴风雪说:“不行,我走不了……我的光明法力还没有全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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