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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吗不戴手套或其它东西?”
理查德得意地大笑起来:“外行的人才戴手套。况且,他们又不咬我。我们友情深厚,我饲养它们,它们给了我它们全部的爱,难道不是吗,亲爱的?”
他捉住一只全身光滑的黑毒蛇,让它的蛇体轻轻地绕在他的腕上,然后他轻轻地抚摸蛇头,蛇看起来心满意足。
“来,摸摸它。你不害怕,是吧?女孩子就是胆小,你这么没用。”
这种责备深深地刺伤了欧玲雅的自尊心,她伸出手去摸毒蛇的脑袋。
令她吃惊的是,蛇头是那么火热、干燥,并非地想像的冰凉而粘滑。这就鼓舞了她,她开始轻轻拍打蛇头,蛇闭上了眼睛,像是陶醉了。
“它喜欢你,如果愿意,你可以抓着它。”
“噢……好吧。”
欧玲雅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把蛇接过来,让它的蛇体像一只黑色的大手镯一样绕在手上。她可不愿意再让表兄嘲笑。蛇很温暖也很有份量,她感受到它的生命像巨人的发动机一般搏动。
不久,蛇就变得越来越重了。
“我累了。我想你还是把它放回去吧。”
她伸出手把蛇递给理查德;但是就在理查德把手伸向她时,蛇睁开了眼睛,眼光中充满了敌意。理查德来不及拿开他的手,或者是他自鸣得意而忽视了蛇发出的警告信号,他捉住了蛇头。
它的下颚张开,将尖尖的毒牙刺进了理查德毫无戒备的胳膊中。他痛苦地抱着胳膊狂吼乱叫,欧玲雅却爱莫能助。
接着,那只毒蛇又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在欧玲雅手中睡着了。
医生们竭尽全力终未能挽救表兄理查德的性命,一切都太迟了。从那以后,欧玲雅就对毒蛇有着一种病态的恐惧感。
现在,她在这儿,将一只毒蛇的蛇体绕在她的手臂上。
“让它抚摸你,欧玲雅。它想探索你,想闻闻你。”
她知道自己必须服从命令。但是该怎么办?她怎么能够忍受毒蛇亲吻带给他的恐惧?很快,父亲的身影映入她的脑海。他的父亲微笑着将强有力的手臂放在她的肩头,抚慰她。
“你能做一切,欧玲雅。任何事情--只要你相信自己,因为我信任你。”
她不禁为之一震,接着轻松地抓起毒蛇,蛇身便绕在她的胳膊上。她把胳膊靠近自己身体,蛇头开始懒散地探索她全身。它的滑软、滑腻的头抚摩着她的腹部,接着向上移动触摸她丰满的乳房。她每时每刻都期待着蛇吐出它有毒的舌头,给她致命的一吻。
但是这条蛇看起来心满意足,懒洋洋的,或许它根本就不想伤害她。
渐渐地,欧玲雅开始感到蛇身触着她的皮肤使她有一种异样的冲动。眼镜蛇看起来是那么富有挑逗性,就像一个情人一样颇有兴趣地探索着伙伴的身体。它的温暖、干燥的头滑溜溜地碰着欧玲雅的皮肤时,她第一次感到一种被唤起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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