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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宁昭柔都不敢仔细回想,只记得胸前被人揉捏过后留下的指痕印迹还泛着疼。
想到这些,宁昭柔无措地将被子裹紧自已。
霜梧看着也心疼得很,她和姑娘走散了,再瞧见姑娘的时候姑娘正躲在树丛后面,身上的衣裳都乱得不成样子,整个人惊惶无措。
事到如今也根本寻不到解决的办法,就算陛下如今还没发现那误入帐中的姑娘是她家姑娘,但看这样子,早晚也是要发现的,只求陛下是位明君,能听她们家姑娘解释一二。
深黑夜里,帝王帐中。
周禄奉上新换的热茶上前,瞧着御前侍卫左丘还在底下跪着,不敢去瞧上头那位不动声色的帝王是何神情。
殷明聿随意放下方才正看着的奏折,问了声:“那姑娘找着了没。”
周禄立马应了声:“回陛下的话,御林军远远瞧见那位姑娘进的是臣子家眷的帐子,想来是哪位朝臣家中的丫鬟不慎走错了路,估摸着明日就能查明了。”
丫鬟?
殷明聿执着杯盏,笑意浅淡,温润的眉眼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略微舒展,片刻后,他落下杯盏,视线转向下方,笑意尽敛。
“那不是个丫鬟,再去查。”
左丘后背一凉,肌肉绷紧了,不知是提起一口气还是松了一口气,道了声是,起身悄声退出了帐外。
宁昭柔担惊受怕了一整夜,她睡不好,到了天明瞧见有人往她帐中来她也恹恹地躲在被子里。
来的人是宁婉清。
霜梧瞧见她带人进来,心也跟着提起来,微微欠身行了个礼:“大小姐,我们姑娘病了。”
宁婉清瞧她一眼,远远看见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宁昭柔,嗤笑一声,上前几步瞧仔细了:“二妹妹,父亲昨日才说了你行为无状,怕你给侯府丢脸,今日你就病了,可病的好啊。”
“不过今日良妃娘娘在前头设了一场宴,妹妹既然病了,那就莫要再去,当心沾染了贵人们的圣体,到时候还得落个罪责来,不划算。”
宁昭柔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声音哑得厉害,听着却显了些柔意来,像是江南的吴侬软语,平白婉转惹人怜:“大姐姐说的是,我不去。”
“你——”宁婉清听了直皱眉,想说这屋里没别人,她装着勾谁呢,又想着叫她老实些,将昨日夜里的那场大事又说了一道,压低了声,提醒她:“二妹妹不知道吧,昨夜陛下查处刺客,寻出来一位方美人,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压在你前头最爱赏花的地儿,那血啊,生生溅了三尺高。”
宁昭柔的一颗心都收紧了,借着帘子遮掩,扭头问她:“与方美人…何干?”
“你傻的啊,方美人摆明了是想行刺陛下,被揪出来了啊,听说那位方美人颇得圣宠,也是像妹妹你这样的吴侬软语,昨夜喊得声嘶力竭,啧啧啧,真是可怜得很。”
宁昭柔扮作丫鬟偷跑出去的事情只有她和霜梧知晓,即便知道现在宁婉清说这话没什么意思,她也自知心虚,捂在被子里都生了汗,一言不发。
宁婉清吓唬了人,走得倒是快,生怕迟了赶不上良妃娘娘设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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