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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她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抱歉啊,我真是给你忘了。”
她趿拉着鞋子在自已破破烂烂的屋子里翻找了一会,这才找出了半截蜡烛,摇摇晃晃的点上了之后,屋子才勉强有了一抹淡淡的光。
灯火中,却依旧是那张蜡黄的脸,但在他的眼中,却并不怎么丑陋了。
“快给我瞧瞧,成什么样子了?”她赶忙将蜡烛凑了过去。
他俊美无俦的脸被照的有些惨白,朱红色的唇慢慢的张开,却见整齐白净的牙齿中间那颗糖依旧牢牢的粘着。
她便是穿了令人发指的增高鞋,却还是比他矮出一截,只得踮着脚尖细细的看,她炙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脸颊上,暖洋洋的,让他感觉到有些别扭,只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
她正看的仔细,一把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别动,让我看看怎么办!”
她滚烫的肌肤触碰到他的脖颈,他竟出乎意料的未曾觉得恶心,甚至连半点的反胃也没有。
他的脸色忽白忽红,不断的变化着,而萧青寇却是压根没有注意到。
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牙齿之上,此时也是颇为无奈,这颗糖是她发明的黑科技,一吃就粘在牙上,而且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化不开。
他那双淡色的眸子落在萧青寇的脸上,似乎有什么话要问,萧青寇顿时明白过来,“你是来找解药的是吧,我这里没有。”
他淡色的眸子里终于有了怒意。
她赶紧道,“别生气嘛,我这里没有,但是我知道哪里有啊,正好我还请你吃顿饭!”
临奚先生也是苦,回来之后便一直等着她,自已水米未曾粘牙,结果答应来寻自已的罪魁祸首到现在也不见踪迹,而且她早就已经回来了,自已便来找她了。
她正要穿衣,却忽的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将自已的外衣往下扯了扯,却见自已包扎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这也难怪,这伤口比她还倒霉,经历了谢道诀的蹂躏,连周的一脚,没有血流成河也算是奇迹了。
临奚先生正想转身过去,却忽的见她缠在肩膀上的纱布上的血都已经发黑了,这女人却只是紧咬着唇往下拉扯。
这纱布与伤口粘在了一起,一扯便会将稍微愈合的伤口再次扯开,看着就疼。
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着出奇的毅力和忍痛能力,为了做引水的东西,她在水里一站就是一天,两条腿泡的都没有半点的血色她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劈竹子的时候手心不知被割成什么样子了,她依旧没有半点的退缩。
以前以为她是个男人也就罢了,但此时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后,心里感觉很怪异。
他忽的拧眉,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然后不由分说的将那条血淋淋的纱布接了过去,然后慢慢的撕扯着。
他手上的动作比萧青寇自已的轻多了,她也放开了被咬的发白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开启了话痨模式。
“哎呀,这些伤口算什么啊,想当初我为了发明一种适合登山的拐杖,我从很高的向悬崖上摔下去了,当时就断了一根肋骨,我压根就没当回事,自已长好了之后才发觉的。还有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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