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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喻捏住女孩的脸颊,眉宇间嗜血染欲,说出的话倒是衣冠楚楚,“先吃药,吃完药给你涂药膏。”
夏姝然从小就超级讨厌吃药,尤其驰喻手上这两颗白色的小药丸,一看就很苦。
可驰喻已经将药丸喂到嘴边来了,他低哄着,“我们一颗一颗来,小乖不怕。”
夏姝然哼哼唧唧的,将脸躲到他胸口里去了。
驰喻叹口气,“chiara,吃个药而已。”
夏姝然藏在驰喻怀里,当个小赖皮,“我不想吃嘛。”
驰喻继续哄着她,夏姝然就是不吃,死死抱着驰喻的腰不松手。
夏姝然知道这药今天是非吃不可了。
她心里烦,想讨点什么以慰藉自已吃了药后苦兮兮的味蕾和心灵。
夏姝然漂亮的眼睛眨巴眨,想到什么。
她娇娇软软地搂上驰喻的脖颈,嗲声嗲气的,
“哥哥你去吃颗糖,然后再来亲亲我,我就把这药了,怎么样?”
驰喻巴不得这小祖宗赶紧把药吃了。
家里还剩有女孩上次买的柠檬蜂蜜糖。
驰喻起身要去拿糖,又被夏姝然八爪鱼似的缠住了。
女孩整个人软乎乎的,“要哥哥抱。”
驰喻刮刮女孩泛红可爱的鼻尖,“乖宝,哥哥去拿糖。”
夏姝然瓮声瓮气地不松手,驰喻无奈笑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
像抱小宝宝那样,他单手搂住女孩的大腿,将她抬起来,让女孩靠在他肩上。
糖果罐在厨房岛台上,对驰喻的大长腿来说,就几步路,很快就拿到糖了。
驰喻一只手抱着女孩,就只剩一只手了,剥不了糖纸。
夏姝然早就想帮驰喻剥糖了,她主动拿过来,剥开,喂到驰喻嘴边,甜甜地让他张嘴,“老公,啊…”
驰喻吃了糖,坏坏地挑眉,“你叫我什么?”
夏姝然不说话,赶紧搂住他脖子,藏到后面去了。
夏姝然不常这样叫驰喻。
她只在床上那股媚劲来了的时候,才会贴在他耳边,娇娇地喊他老公。
驰喻保持抱她的姿势,站在岛台边。
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手指摩挲她的脸颊,和女孩接了一个甜腻的深吻。
糖果酸甜的气息和独属于男人的野性荷尔蒙一同袭来。
吸吮啧啧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夏姝然被亲得晕晕的,挂在驰喻身上。
柠檬糖到了她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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