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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情结是禁忌又邪恶的黑色欲望,在他贫瘠的心底压抑十多年,他恨不得把白年开膛破肚,再将他的子宫当成帽子套在头上,如果钻不进去就要一口生吞它……
畸形血腥的想法让秦祉风又恨又痛。
可他没做。
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亲了亲他的肚子,然后红着眼睛像条狗狗似地叫两声
“妈妈,我也好爱你。”
安抚完少年,白年却心事重重。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仅房门被反锁,就连窗户也被钉死。能破这死局的只有一个办法。
“今天必须找那老狗把账算清楚,你在这等我。”
根本不容他阻拦,白年已从地上搬起沉重的椅子朝玻璃窗砸上去,忽听“砰——”的一声巨响,爆炸的碎片逆风向四周飞射出去。冷风瞬间灌进来,吹起他额前碎发,冰冷的眸子里带着滔天恨意,和方才的温柔慈悲判若两人。
“你在干什么!?”
玻璃碎成蜘蛛网状,碎片炸满一地。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危险,别去!”
危险?
白年笑了。
他一平民百姓,无权无势,唯一能拿出来对抗的只有拳头,今日还就偏要剑走偏锋!
“不用你管。”
说完,他把绳子捆在腰上,另一头束紧床头,在毫无安全保障的情况下从二楼爬下去了。
白年手提一柄银色斧头,如凶神恶煞,来势汹汹,别墅里的仆人见了都不寒而栗。尤其是他握住斧柄的手心正冒着鲜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像刚分尸回来的杀人凶手,身上有难闻的尿骚、铁锈味。
人们对他避之不及,想拦却不敢。
只见他大步走向那架珍贵的旧钢琴,修长身影散发着寒气,站在琴前一动不动,画面十分诡异。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直到他抡起斧头狠狠砸向钢琴,琴自中间裂开,随着剧烈的“噼啪”声响起,凄厉的尖叫自人群中炸开。
人们都以为白年疯了。
身体燥热到快要燃烧起来,血红色眼球死死盯着钢琴,愤怒的咆哮震耳欲聋。锋利斧刃毫不留情地凿碎黑白键,琴声发出痛苦的喊叫,尖锐的噪音顿时响彻云霄。他只觉得全身有用不完的劲,而琴面也成了秦厉钧的笑脸,每次精准凿击都像在捶打他的皮肉,直想把他剁成肉酱!
小风,你的仇我替你报。祝你以后再也不会做有它的梦魇。
这架钢琴再也不敢威胁你了。
白年突然痴狂地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拔出斧头,汗珠子甩了一地。
了解完一桩心事后,他大摇大摆地走向秦厉钧的卧室,一脚踹开他的门。
“砰——”
秦厉钧果然正坐在书桌前办公,稳若泰山。听到动静面不改色道
“来了?”
只看到他这副姿态,心中的怒火早已无法平复。白年长腿一跃,竟带着破风之声,鞋底狠狠地踹向秦厉钧的胸膛,只一脚就把他踹地半倒下来。
“老狗,你活的倒是有滋有味!”他咬牙切齿地追上去,一把扯起他的衣领,“你这个斯文败类!”
这张英气勃发的脸近在咫尺,杀气腾腾,若常人看了早已束手就擒,可秦厉钧却越看越喜欢。他像是看到新奇玩意儿,尤其是这对狐狸眼犀利的如魅鬼,如刀锋,如毒蝎。虽有戾气,但俊美无比,一颗俏生生的饱满小唇正朝外吐着兰气,银牙似刀,仿佛要咬断他的大动脉。
像是不知道痛似的,秦厉钧还有闲功夫调情,一个仰头热吻,舌头搅弄的涎液滋滋作响。舌尖顺势舔抵那颗獠牙,朝里一扫,得愿以偿地尝到白年口腔里残留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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