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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题目里“蛋白质水解产物”几个字,脑子一片空白,偏偏老师还在台上慢悠悠地说:“秦臆博,继续来看我的下面……”
“咳!”秦臆博猛地呛了一声,脸“唰”地红透了。
全班的目光齐刷刷射过来,周焕在后面“噗嗤”笑出声,指尖又轻轻敲了敲她的后背,这次力道重了些,像是在安抚。
“我这回一定无条件相信你,好吗?”秦臆博几乎是咬着牙转过头,眼睛亮得像着了火,直勾勾地盯着周焕。
周焕被她看得一愣,随即挑眉,嘴角勾起熟悉的坏笑:“你确定是认真的?不信就算了。”
“我信!”秦臆博脱口而出,声音大得自已都吓了一跳。
她看见周焕的眼神变了变,像是有星光落进去,温柔得不可思议。
周焕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再次扑在他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念‘肉水’。”
“老师,答案是‘尿’!”秦臆博想也不想就喊了出来,喊完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全班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老师的脸都绿了,周焕趴在桌子上笑得直捶桌。
“我看你像尿!抄50遍!”老师的吼声差点掀翻屋顶。
秦臆博僵在原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耳朵烫得能煎鸡蛋。
她慢吞吞地站起来,刚想拿笔,周焕却突然拉住她的袖子,指尖在她手腕上轻轻画了个圈。
“别生气嘛,”周焕仰着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我请你喝汽水,橘子味的。”
秦臆博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还有那点不易察觉的担忧,突然就没了脾气。
她“哼”了一声,拍开周焕的手,却在低头抄题时,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变得温柔起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周焕的发梢跳跃,像撒了一把碎钻。
放学铃声响起时,秦臆博的手已经抄得发酸。
50遍“肉水”写得歪歪扭扭,周焕却一直坐在后座没走,笔尖在草稿纸上画着什么,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
“给。”周焕把一张纸推过来。秦臆博低头,看见上面是工工整整的50遍“肉水”,字迹跟他的截然不同,透着股利落的劲儿。
她心里一暖,嘴上却硬邦邦地说:“谁要你帮我抄。”
周焕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开始收拾书包。秦臆博看着她的侧脸,阳光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喉结轻轻滚动。
她突然想起分班考试那天,自已因为抄得太狠进了奥班,第一次见到周焕时,她也是这样笑着,问自已:“你就是那个抄进来的?”
“喂,”秦臆博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发紧,“你是不是……总骗我?”
周焕收拾书包的动作顿了顿,转过头,眼神认真得让秦臆博有些慌:“也不是总骗。”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比如第六题,其实正确答案真的是B,老师改错了。”
秦臆博愣住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焕却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走吧,请你喝橘子汽水,喝完帮你补物理,谁让你这么笨,连‘肉水’和‘尿’都分不清。”
“你才笨!”秦臆博梗着脖子反驳,却乖乖地背起书包跟周焕并排走着。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偶尔肩膀碰到一起,又触电般分开。
秦臆博看着周焕的后脑勺,突然觉得,奥班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也许,下次周焕再说“无条件相信我”时,她真的可以试一次——毕竟,被喜欢的人骗,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汽水的甜味在舌尖弥漫开,混着夏末的风,还有后桌那个人身上淡淡的、让人心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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