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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聿周蹙眉凑近,指腹悬在她肿起的额角上方不敢触碰,喉结滚动着道:“有点鼓起来了。”
成以笙仰着通红的眼眶,眼尾泪珠摇摇欲坠,粉唇一撇:“我到底哪招惹你了?开门这么大力气,是想谋杀……”
尾音顿住,她睫毛轻颤,委屈里又透出几分娇嗔。
“我不是故意的。”时聿周抿着唇辩解,心里却发虚。
他刚才确实带着几分赌气的劲。
但从没想过要伤害她。
也没想到她没看见提示牌。
本以为她会朝自已发火,却见成以笙嘟起粉唇,软乎乎地应了声:“哦~”
发间的玫瑰香随着呼吸拂在时聿周鼻尖。
他盯着成以笙泛红的眼眶和微微发颤的睫毛。
她很少在外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往常她眼神锐利得能剖开人心,哪会像现在这样,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狐狸眼湿漉漉的,连发脾气都带着小猫炸毛般的可爱。
“很疼吗?”他的声音不自觉放柔。
成以笙立刻扁着嘴控诉:“当然疼!都快要疼死了!”
时聿周松开她的下巴,刚要起身:“我去前台拿药膏……”
手腕却被成以笙拽住,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蛮横。
“我不要药膏。”她把额头往前送,发梢扫过他滚烫的手背,“你帮我吹吹。”
时聿周喉间一滞,目光死死盯着她额角的红肿。
大小姐又在搞什么鬼?
吹吹就能消肿,难不成她把自已当神仙了?
“时聿周!”她拽着他手腕晃了晃,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像小猫在挠心。
时聿周无奈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皮肤。
下一瞬,小狐狸将额头轻轻贴上他的唇。
酥麻的触感从唇瓣炸开,时聿周浑身僵住。
成以笙双臂缠上他的腰,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锁骨:“认真点吹,没诚意。”
时聿周能清晰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浴袍灼烧着皮肤。
他又吹了几下,余光瞥见成以笙微微上扬的嘴角。
小狐狸又作弄自已。
她的额头正轻轻蹭着他的唇,又痒又麻的触感顺着脊椎窜上后脑,搅得他喉头发紧。
“再帮我舔舔吧。”她尾音像裹着蜜糖般在舌尖打了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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