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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外的枪声骤然停歇,空气里硝烟未散。
死寂中突然响起急切的敲门声。
帕善的声音穿透门板传来:“老板,安全了。”
成以笙刚要从时聿周怀里挣出,腰肢却被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箍住。
男人沙哑的质问喷在她发顶:“去哪?”
“我要去换身衣服。”她歪头时,散落的发丝扫过他喉结,浴袍滑落的肩头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话音未落,时聿周已经弯腰将她横抱而起,手臂肌肉紧绷得像钢铁铸就:“地上有玻璃,我抱你去衣帽间。”
成以笙本能地环住他脖颈,语气不自觉放软:“那你也小心一点儿。”
时聿周低头看她时,目光里翻涌的情绪如同暴雨前的云层。
最终只化作低沉的一声“嗯”。
成以笙换好一身黑色缎面旗袍,盘扣勾勒出玲珑曲线。
外面套上一件黑色长款大衣,未来得及吹干的长发用抓夹盘起。
时聿周默默跟在她身后,腰间枪套泛着冷光。
门外,帕善笔直站立。
见两人出来,立刻上前半步:“老板。”
“有活口吗?”成以笙伸手抚过耳后的珍珠耳钉,声音清冷如冰。
“活捉了沙威手下的大马仔阿南。”
“果然是东星社。”成以笙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东星社是泰兰本地最大的社团。
随即又问:“屋里的女佣们呢?”
“都平安,就是有几个吓得瘫在地上,现在还说不出话。”
帕善话音未落,成以笙已经踩着细高跟往楼下走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
时聿周寸步不离地跟在三步之后,目光警惕扫视四周,以防万一。
一楼客厅里,阿南被制伏在地板上,嘴角渗血却仍在狞笑。
成以笙在他面前坐下,双腿交叠:“我今晚要见你老大,带路。”
阿南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你也配?我老大不会见你这种女人。”
他妈的哪个帮派敢女人来坐馆!
是男人都死光了吗?
“我要是不配,”成以笙突然倾身,一脚踩在他的肩头上,“你们今晚用得着这么大阵仗?”
高跟鞋鞋底碾压着他颈侧的伤口,声音甜得发腻:“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好好带路。”
话音未落,她已经优雅起身:“帕善,去开车。”
她今晚就要会会这位东星社的老大。
“是。”
帕善转身时,时聿周已经不动声色地挡在成以笙身前。
他注意到阿南眼底闪过的杀意,暗中将枪柄又握紧了几分。
越野车碾过碎石路,在锈迹斑斑的仓库门前急刹。
帕善从驾驶座转身,喉结滚动:“老板,到了。”
成以笙透过车窗凝视铁门后影影绰绰的人影,漆黑瞳孔泛起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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