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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暮推门而入,想象中情景的并未出现。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看不太清,与之相反的,嗅觉变得格外敏锐,沐浴露浓郁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仔细的辨别,是清甜的橘子味。
还以为会是西瓜味,谢暮出神的想。
本能促使他往前走了两步,凭借着较高的视野悄悄打量。
池祈缩在浴缸里面,只露出来羞涩的脸庞,耳根泛着红,身体部分则全隐在水下,水面浮着一层泡沫,将他严严实实的遮住。
难怪愿意让自己进来,原来是有所防备啊。
谢暮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轻微的晃了晃头,把不干净的想法甩掉,他握住拳抵在唇边咳了下,彬彬有礼的问,“衣服给你放在哪里?”
“你放……放那里就行。”
男生伸出透着薄粉的纤细手指,随意的指了个地方,声音细弱,和平时的音色相比,带了几分的困窘以及难为情。
说这话时,池祈又向下沉了点,现在只露出了毛茸茸的头顶和一双眼睛。
谢暮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连那撮的呆毛都瞧不见,怕人溺毙在浴缸里,造成不可挽回的惨痛后果,匆匆把衣服放在指定的位置,便转身离开了。
门被重新关上,阻断了炽热的视线,强烈的存在感消失。
真是奇怪,明明没有肢体接触,对方的也没有犹豫和停留,可池祈就是有种错觉,自己的浑身仿佛被摸了一遍,不然为什么会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他缓慢的浮出水面,接着长长的舒了口气,抬手揉搓发烫的面部,自欺欺人的进行自我安慰。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好不容易勉强平复了情绪,余光瞄到了堆叠在一起的衣服,池祈慢半拍的发现了不对劲,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细节:他记得内裤是放在最上面的。
而现在放在最上面的衣服是他的短袖睡衣。
如果自己没有记忆错乱,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谢暮调换了他衣服的位置。
苍天啊,大地啊。
想到这个可能,池祈失神的盯着天花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完全的不受控制。
【啊啊啊啊,人不能,至少不应该……鼠鼠我啊,没脸出去见人了。】
他生出了换个星球生活的念头,或着连夜扛着火车逃跑,总之不能坐以待毙,想着想着越发的绝望,身体再度的沉了下去。
【我果真是个爱干净的人,经常用颜面扫地。】
一墙之隔的谢暮亦是非常不好受。
他坐在床边,额前的碎发垂落,心绪乱成了缠绕的麻线,静了几分钟,起身去按房间的控制灯开关,将暖色灯光调成了明亮的白色光线。
身体里的躁动却没有因此停歇,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谢暮把这归咎于是环境太热,绝不是自己想入非非导致的,他大费周章的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气温调低了两度。
过了会儿,又觉得有点口干舌燥的,下楼去拿了瓶冰水喝。
折腾来折腾去的,分针竟已转了一圈。
谢暮看了眼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洗好?
连丁点儿要出来的迹象都没,该不会是在浴室里当缩头乌龟,准备躲到: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在流,当时间停驻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他怕人在里面闷坏了,敲门问,“你洗好了吗?”
里面传来道略显不耐声音,“没有。”
“?”
谢暮大为困惑,发生了什么?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苦思冥想寻不到原因,幸好心声给予了他答案。
【别吵,我快出道了!】
出道?不当主播改当明星了?
谢暮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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