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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南宫府后院就热闹非凡。
魏迟手持一把锋利的斧头,弯腰劈柴。
厨下的火灶上,有两个仆妇正坐在木墩上烧火。
旁边摆着五六个红木桶,预备着盛放烧出来的热水。
“哎,你听说了没有?我听上房的丫头们说,昨夜,枕霞阁里…足足要了八回水……”
“这还没有够呢,这会子还要……”
“你说咱们家大人…真是龙精虎猛,一看就是憋坏了……”
“八回?”一道声音不可思议地重复道。
“那姑娘看着瘦巴巴的,也受得住?”
“受得住,受不住这哪是她说了算……我听上房值夜的丫头说,嗓子都哭哑了…还一个劲的求饶呢……”
“今儿个一早,就瞧见大人披着衣衫出来要水……罗萱姑娘的脸都绿了,眼圈下黑乎乎个的,想来,只咬了一晚上的牙没合眼……”
“嘿,让她嘚瑟,成日里…跟咱们摆姨娘的架子,没想到让一个外来的丫头捷足先登,能不气死她?”
仆妇们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落入了魏迟的耳朵。
劈柴的斧头,忽然偏了半寸,木屑溅上他覆着人皮面具的脸。
“今晨,还有人瞧见林管家往浴房捧鎏金匣子。”
那个偏年长一些的仆妇,往灶眼添了把艾草,药香混着松脂气呛得人喉头发苦,“听他们说,里头装着南海鲛绡裁的寝衣,穿上就跟没穿上一样,轻薄得能瞧见血丝儿。”
“大人亲自给那位系的腰带,手指头在腰窝上打转儿呢……那位的腿都软了,还是大人抱着她用的早膳……"
铁钳突然砸进炭堆,溅起一蓬火星。
两个仆妇依旧在那里臆想着南宫望在床笫间的雄风。
魏迟佝偻着背咳嗽,眸色愈加深沉。
此时,前院突然走进来一个身穿鹅黄色裙衫、头戴掐丝金簪的婢女,扬着脖颈,十分傲气的模样。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统一服饰的小婢女。
她一过来,那两个仆妇纷纷闭上了嘴,其余下人也变得格外谨慎,不敢作声。
魏迟猜想她定是南宫府的管事宫女,于是便躬身冲她弯了弯腰。
“作死的瘟奴!”罗萱大声呵斥一句,上前踹了脚他的膝窝,“敢在这里磨洋工,误了大人戌时的沐浴,仔细剥你的皮!”
她虽是在对魏迟叫嚷,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两个正在烧水的仆妇。
那两个仆妇见状,连忙埋下了头,不停地往灶里面添柴火。
魏迟盯着青石地上蜿蜒的水渍,瞬间便明白了,此人是方才仆妇们口中那个名唤“罗萱”的婢女,想来,是南宫望的贴身婢女,对他有几分逾矩的情意。
果然,罗萱冲着那两个仆妇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大人说沐浴的水不热,要我前来看看怎么回事,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老东西在这里偷懒,再让我发现一次,这个月的月银就别想要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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