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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沈昭云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兴奋,“咱们去找陈建国那个混账算账。”
她拽了拽被单的角,接着说:“上回他把小野打得那么惨,这口气你咽得下?”
周穗禾反应过来,也兴奋起来:“咋教训,昭云你说,姐跟着你干。”
周穗禾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要不是为了顺利离婚,她早把那个畜生送进派出所了。
小野在炕上躺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地,那孩子整天咬着被角哭,恨自已没本事保护姐姐。
自打伤好了以后,小野天不亮就爬起来练拳。
先是在院里扎马步,数着数儿,一蹲就是半个时辰。
后来不知从哪找来块磨盘,天天举着练力气,手上的茧子都磨厚了一层。
周穗禾看在眼里,心里头又是欣慰又是疼得慌。
沈昭云拉着周穗禾的胳膊,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听的周穗禾眼睛越来越亮。
于是第二天傍晚下工的路上,陈建国正跟陈建军抱怨着今天挖河道的工分算少了,突然眼前一黑,不知哪个缺德的把麻袋套他头上了。
他刚想骂娘,膝盖窝就挨了一脚,“扑通”跪在了砂石路上。
耳边全是拳脚到肉的闷响,还有弟弟陈建军杀猪般的嚎叫。
他挣扎着想扯开麻袋,却被人反剪了胳膊。
有只手揪着他后脖颈往地上按,鼻尖蹭着土腥味的砂石,嘴里泛起铁锈味的血腥气。
恍惚听见个熟悉的女声冷笑:“陈建国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原来你挨打也会痛啊!”
刚说完,又是一脚踹在他腰眼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陈建国只觉得天旋地转。
麻袋里的空气混着汗臭和血腥味,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肋间生疼。
四面八方都是拳脚,像暴雨般砸在身上。
那个熟悉的女声又响起来,这回离得更近:“现在知道疼了?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抽得他耳蜗嗡鸣。
过了好一会,拳脚停了。
陈建国瘫在砂石路上,听见脚步声渐渐走远。
有人最后踹了一脚麻袋,砂石哗啦响了几声。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不远处陈建军断断续续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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