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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雨净也隐约发觉到了最后时分,她双眼润湿,娇喘吁吁虚的抬头望着聂阳双目,颤声道:“你还在等什么!莫不是……你取了我的贞洁,现下又反悔了么?”似是内力将失前的灵台清明,赵雨净神智短暂的凌驾于情欲之上,她咬紧牙关抬起双腿,勾在聂阳腰后,动抬臀扭腰,向着阳根逆凑过去,口中道:“你若是……若是反悔,我一定自绝性命,化作厉鬼,终生终世也不会放过你和那邢碎……”她这话还未说完,就觉身子猛然一沉,已被胸腹双手施力牢牢压在床上,紧接着就觉一根冰凉硬物骤然突刺进来,还不及反应,就已彻底贯穿过酥软如泥的蕊芯,紧跟着一股内息猛然破开,盘旋收拢,好似一个奇异漩涡,一霎那便让她紧锁阴关如沙坝决堤,一溃千里。
“呃!”她只来得及从喉间吐出这一个音节,便被巨浪滔天的轰鸣极乐淹没,浑身如万马奔腾,裹带着内息阴元倾泻而出。
明明应该难过才是,可身子却偏偏舒畅的恨不得就此死掉,她终于还是抵不住销魂噬骨的极致喜悦,双臂一张扯住了身下被单,死死挺直了纤长粉颈,尖锐的叫喊出来:“啊啊啊……啊!死……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天呐!天呐啊啊啊!”随着内息洪流滚滚流出,红肿玉门一阵抽搐,从那紧紧结的缝隙中滋的喷出一股清凉津液,像是给赵雨净这次铭心刻骨的高潮做出最后终结。
裸躯僵挺在床,就见腹下肌肉不断起伏,雪腻股根抽搐不休,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赵雨净才止住了几近嘶哑的哀鸣,紧绷肉身一霎间全然松软下来,好似没了骨头一样,汗淋淋的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那红肿嫩蕊中憋进了多少爱蜜,聂阳高昂的阳根才一脱出,一汪黏腻洪流便噗滋吐了出来,尽数染在赵雨净犹在微微抽动的股内肌肤上。
聂阳神色却显得有些异样,他紧闭双目,眉心锁出层层细纹,双腿一盘坐到外侧,双掌紧紧贴住丹田两侧,额上冒出的汗水,竟比方才交欢之时还多了数倍。
赵雨净迷蒙的看向聂阳,隐约觉得这似乎和自己此前所见采补之后的情形大相径庭,想要起身细看,却四肢酥软连手指也不愿动上半分。
不多时,聂阳面色渐渐变得青白交错,原本额上汩汩流下的汗水,竟渐渐化做了一道道霜白冰痕,一丝丝寒气从他天灵之上冒起,连赵雨净靠着他膝侧的那条粉腿,也感觉到一阵令人心悸的凉意。
而叫人啼笑皆非的,是那根胯下怒龙,竟依然高高昂首,阳气充沛。
这……这是怎么事?赵雨净心下大骇,生怕聂阳阴阳逆搏走火入魔让自己这一番心血尽数东流,连忙强撑着抬起身子,伸手去摸他额头。
哪知道还未触及,就被一股阴寒至极的细密内息霸道的震开,掀的她险些摔下床去。
“聂大哥!聂阳!姓聂的!你怎么了!”心中惊惧绝望,赵雨净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花可衣身上麻痹依旧,只是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已足以开口出声,她听到赵雨净心慌意乱的大叫,忍不住笑问:“赵家妹子,他怎么了?是不是好像一副就要走火入魔的样子?”赵雨净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花可衣咯咯笑道:“我为何不知道?赵丫头,姐姐教你个本事,你可要用心记着,女人想要骗人的时候,第一便是最好莫穿衣服,男人总觉着女人光着身子总会老实些,可惜他们不知道,女人想要骗人,光不光身子又有什么别?第二,就是谎话切不可说尽,真到紧要关头,十句里面,混上半句就是。”她这些话明里说给了赵雨净,实际却是在干扰聂阳。她小心翼翼布下的陷阱,终于在此时奏效,反正赵雨净才被那全力施为的九转邪功采干,不要说下来杀她,就是打只蚊子的力气也别想提起。等赵雨净过气来,她身上麻药也已经散的七七八八,这两人也只能任她鱼肉。
“你……你……”屏风后的赵雨净显然气极,无奈拿花可衣毫无办法,只有气结到口不能言。
聂阳状况渐渐变得更糟,周身绷紧的肌肤竟都泛起了青白色泽,唯有胯下那一根巨物赤红怒涨,盘绕在上的血脉愈发粗阔,跳动迅疾,好似就要爆成一团血粉一般。
赵雨净看在眼底,惊惧更甚,不由得向床边挪了几分,心中虽然极想下床夺门而逃,却苦于浑身无力连床也迈不下去。
花可衣身上所中逆鳞虽然药性远胜那晚的发簪,但她神智未失,内力也已恢复了三成有余,暗运内力催促之下,恢复的也只比那晚的聂阳慢上片刻。她从凳上爬起,舒畅的转了转双肩,扭腕转踝,总算将全身的麻木都逼迫到了隆耸翘臀旁侧扎入的那根细针周遭,接着玉指一捏,已将那根耽搁了她近半个时辰的暗器拔了出来。
彻底没了困缚,花可衣愉悦的吐出口长气,悠然绕进屏风之后,看着聂阳苍白透青的周身肌肤,微笑道:“这样倒也不错,总算不是害他丢了性命,不算不听话吧。”她目光转向赵雨净,戏谑神情也渐渐变的如冰刺一般锐冷,“赵丫头,你的宝贝已经送出去了,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妨跟姐姐说,姐姐尽力给你办了,也叫你走得不那么遗憾。”这话语音虽柔,内容却杀机毕露,赵雨净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嘴硬强撑道:“我心愿无非便是叫邢随影不得好死,还有一个的话,那便是要你不得好死!等我做了鬼,这两个心愿决计不会忘却半分!”花可衣娇笑道:“好好,姐姐记着了。几时你芳魂一缕归来找我,我保准不找道士和尚自救,你大可宽心。”她笑容骤然一敛,体内残余内力尽数集于掌心,无声无息的一掌拍向赵雨净天灵。
赵雨净心头一片冰凉,倔强的反瞪着那只白嫩手掌击向自身,硬是不闭。
千钧一发之刻,花可衣一声惊呼,手腕陡然如同被一只铁钳捏住一般,竟是聂阳在最后时刻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腕脉。
察觉到聂阳的手掌依旧寒气奔流纷乱,应该是功力未顺强行出手,花可衣稍觉安心,娇叱一声屈肘向前顶去。
聂阳面色铁青,神情却平静如常,左手反屈接下这招,右掌反撩花可衣腋下。
看他招数虽不见异常,掌风却绵软无力,花可衣心中一喜,纤纤十指屈成双爪,施展小巧擒拿功夫,就在这床边与聂阳拆解起来,口中笑道:“怎么,才不过弄了一场,就知道拼命护着自己的小情人儿了?”聂阳好似专心思着什么,并未理她,双掌格挡反击,尽是幽冥掌法活用变招,间或靠影返借力打力反击两招,花可衣内伤未愈,一时也抢攻不进。
“姐姐不舍得伤你,你可别得寸进尺。”花可衣怕他内息调理得当,忍不住道,“我只要这姓赵的丫头贱命一条,你既然已经得了她内力,与她自然也没什么干系,何苦还要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护她。”聂阳这才开口,微笑道:“我答应她让她看到邢碎影的人头,可不是把邢碎影映的人头烧在她的坟头。这之中别可就大了。”看他脸色似乎好了几分,花可衣心中焦急,终于不再留手,天灵诀心法全力施为,左手一记反扣抓空之际,顺势变爪为掌,凝结全力直接一掌推向聂阳胸前,拼着他内息大乱之际打算依靠自己恢复了三成的内力强行击溃。
毕竟她最为得意的散花手要配腿法才能施展的开,此地狭小毫无如此出手的可能,反倒是幽冥掌更占上风,只好出此下策,以力硬敌。
聂阳不闪不避,只是微微侧身,顺势左手一扬拍向花可衣右胸。
就是平时她也不是在乎被人袭胸的人,何况这种时候,便也不退不让,双臂交错互换,嘭嘭两声闷响,击在彼此赤裸胸前。
一击之下,如中棉絮,丝毫找不到受力之处,内力再吐,依旧空荡荡不着痕迹,花可衣心头大惊,紧跟着右乳一阵炽热,已被聂阳一掌拍上,丰美胸前就觉一阵强烈阳劲,顺着乳尖直透入体。
“你……”花可衣失声惊叫,想要撤掌闪身,才发现先前强行催吐的内力霎时反卷来,将她手掌牢牢吸在聂阳胸前,想要抬起右手自救,却惊觉半边身子已被那股刚猛内力瞬间席卷,颤抖不停根本无从凝力。
她练得是阴柔内功,此刻突然被阳刚真气强行侵入,比起一掌将她打飞还要难过,半边经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阴阳失衡搅乱,让她肌肤隐隐泛起红光,周身泌出细润香汗。
如此多的阳刚内力一股脑灌入,涨的花可衣头晕眼花同时,也不免惊奇万分,聂阳将自己辛苦练就的内力骤然送出大半,到底是在作何打算?若是将这些内力都聚在掌上,这一掌已足以将她打得伤筋断骨。
越想越觉得大大不妙,花可衣强行运起天灵诀,自丹田提起一口真气,运至左掌向外一吐,借着反震之力便要向后脱身。此时她体内阳气充沛,倒也占了几分便宜,聂阳一声闷哼,便向后震开。
她身便要向屏风外逃去,却觉脑后罡风大作,不得已扭身出掌,双掌相交,聂阳又如方才一般运起正统幽冥九转功,一股阳劲强行灌了过来。
就像无礼客人不顾人意愿,非要将礼物留下一样。
可这礼物花可衣实在承受不起,她现在根本不到机会将这些阳刚内力吸纳转化用以疗伤,反倒因体内陌生内力过多,害的内伤影响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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