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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召!”她拍着墙,“往东南方老松走,踢开腐叶,下面有块青石板!”
脚步声越来越近。
云召的影子出现在墙外,他腰间别着她昨日落在破庙的匕首,发梢沾着晨露:“姑娘,我跟着天策卫的抓痕找过来的!他们说这林子有古怪——”
“踢石板!用匕首挑莲纹!”琉白的指甲抠进墙里,“快!比武要开始了!”
云召的匕首尖刚抵住莲纹,整座林子的风突然倒卷。
青石板“咔”地裂开条缝,琉白趁机钻出去,撞进云召怀里。
两人滚进松针堆里时,她瞥见青石板下的黑铁桩正在簌簌发抖,像被抽了脊骨的蛇。
“走!”她拽着云召往林外跑,“骑我的马,抄西城门近道!”
沂水城中心的擂台被挤得水泄不通。
后金国代表中年人站在最前排,额角的汗把官服浸出深色的印子:“都三刻了!慕容姑娘怎么还没来?”他身边的随从攥着名单直搓手:“听说金蟾堂的人今早混进城了,会不会……”
“嘘——”人群突然炸开惊呼。
一匹黑马从西城门狂奔而来,马背上的女子散着发,衣襟沾着松针,却在离擂台十步时勒住缰绳。
她翻身下马,靴跟碾碎半块青砖,目光扫过擂台的刹那,连敲锣的老头都忘了打槌。
“慕容姑娘!”中年人大步迎过去,“可算来了!”
琉白没理他,她盯着擂台边摆着的琵琶——那是方才在林子里,独孤夜的玉笛声突然变调时,她听见的线索。
檀木琴身雕着百鸟朝凤,弦是冰蚕丝的,还沾着晨露。
“第三场,慕容琉白,对金蟾堂、毒王谷、天策卫各派一人。”裁判的声音发颤,“开始——”
琉白踏上擂台的瞬间,台下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针落。
她指尖抚过琵琶弦,冰蚕丝缠着她的血珠,发出清冽的嗡鸣。
左边的金蟾堂杀手抽出淬毒短刀,右边的毒王谷弟子撒出百毒粉,中间的天策卫举着玄铁剑——可他们的动作在她眼里慢得像老妇绣花。
“十面埋伏。”她低喃,指尖在弦上划出第一道音。
冰蚕丝震颤的刹那,金蟾堂杀手的短刀“当”地落地。
他捂着喉咙后退,那里有道血线,和琉白指尖的血珠一模一样。
毒王谷的百毒粉被音浪卷上天,在空中散成彩色的雾。
天策卫的玄铁剑“咔”地裂开条缝,剑刃上的玄铁纹像被火烤过的蜡,正簌簌往下掉。
台下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喝彩。
琉白望着掌心的血珠,突然笑了——这琵琶弦,比她断了的琴弦硬。
远处,阁楼的雕花窗后,独孤夜的玉笛抵在唇边。
他望着擂台上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有意思。”他吹了个轻快的调子,“《十面埋伏》么?倒要看看,你能弹到第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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