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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红袖脸上青白交加,姜棠宁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红袖眼眶红了起来,咬着唇不敢说话。
她不说话,那底下站着的几个洒扫的丫鬟婆子开始心神不安。
绿盈冷笑一声,淡漠的眼神眼扫过红袖,盯着方才那说闲话的几人,直言不讳道:“大人说了,姑娘的事情便是他的事情,主子的事情岂容你们论道的?”
“你们几个胆敢在姑娘面前说她坏话,绝不能轻饶,便罚你们掌嘴十下,若往后还敢再犯,便发卖出府去。”
眼看绿盈直接搬出徐宴清,而红袖也败下阵来,几人头皮一麻,哭嚷着求情:“奴婢知晓错了,求姑娘开恩,奴婢也是一时糊涂说了些蠢话,奴婢再也不敢了!”
几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好不可怜,姜棠宁眉心微皱:“你们说的也是,掌嘴十下确实重了些。”
听她这口气,几人顿时止住哭声,满心以为能躲过这一劫,暗自得意,果然是乡下来的,随便说几句话便把她哄了过去。
“姑娘果真心善!”
绿盈以为姜棠宁会心软放过他们,谁知她眉心上挑,一副体贴的口吻:“不如便罚一个月月例吧,也省了你们受些皮肉之苦。”
几人呆若木鸡。
那还不如掌嘴十下呢。
罚他们银子,那跟要他们命有什么区别?
几人这下哭得更伤心了:“奴婢当真知晓错了,求姑娘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没了月例这可怎么活下去啊!”
姜棠宁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面不改色:“这与我何干?”
“身为下人,便得有下人的模样,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们犯了错,绿盈罚你们,并无不妥,只怪你们自已管不着自已嘴巴,逞一时之快,犯了口舌之祸。”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平静无波,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绿盈眼中划过诧异,却暗自点头,不免对她高看了几分。
原本姑娘看着是个纯善好说话的,没想到关键时候没掉链子,隐约有股大家小姐的气势。
下人冒犯姑娘,姑娘若是不计较,这些下人还当姑娘是个好欺负的,哪里会放在心上,往后指不定变本加厉呢。
“姑娘心善,宽容大度,不忍心让你们受皮肉之苦,只罚了你们一个月月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多谢姑娘仁慈?”
几人偷偷瞥到红袖,见她没什么反应,也不肯为他们说话,心下有些不虞,要不是红袖姑娘对他们说这位姜姑娘不受大人喜欢,大人也是被迫娶她的,他们哪敢这么大的胆子敢当着她的面小声议论她?
如今出了事,这红袖却不帮他们,几人心中难免对红袖生起埋怨之心。
面对绿盈施压,几人不敢多言,对着姜棠宁一阵道谢,这才退了下去,继续手头上的活计。
有了这一出,其他还在观望的人,倒也不敢多嘴了,一个个低头忙着自已的事情。
红袖站在原地,垂眸间满脸不甘,本以为姜棠宁只是个破落户家的姑娘,又无父无母,初来侯府定会谨小慎微,没想到竟不是个好欺负的。
没看到她面露难堪,反倒是被她给膈应了一顿,当真是自讨无趣,红袖咬紧后槽牙,转身就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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