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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天,寒风瑟瑟,冷得刺骨。
雪花如鹅毛般打着旋儿飘落,定远侯府大门外早已是雪白一片。
天刚大亮,下人便拿着扫帚出来清扫门前积雪。
“吁~”的一声,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大门口。
下人扫雪的动作一顿,侧目看过去,一面生的姑娘抱着个包袱独自从马车上下来。
少女身披鹅黄色斗篷,头上素净,几乎没什么发饰,脸上遮着白色面纱,看不大清模样,那双露在外面的杏眼却格外晶亮有神。
姜棠宁一抬头,牌匾上恢宏气派的定远侯府四字跃然入目。
她长呼了一口气,面纱下的唇角轻扬,眼中浮现惊喜,赶了一月的路,历尽艰辛,颠簸多日,可算是找到了徐家。
姜棠宁拿着信物寻上门,却在外面等了又等,脸都冻僵了才被人给请了进去。
“姜姑娘先稍坐片刻,夫人今早有些不适,许是会耽搁一会儿才过来,还请您见谅。”
丫鬟送上热茶便转身出去,偌大的会客厅堂里只剩下她一人,寂静无声。
姜棠宁盯着茶盏,这个天冷得紧,她在路上染了风寒,都病了好些天还没好,兴许那位徐大夫人也是如此吧。
可当真如此吗?
喉咙间痒得厉害,姜棠宁回神,咳嗽了几声,端起热茶润了润嗓子。
外面的丫鬟偷偷往里瞄了几眼,压低嗓子道:“里面那位就是老太爷多年前为世子定亲的姑娘吧?”
“她姓姜,应当是了。”
“可老太爷去世后,我听说夫人不太满意这门亲事,私底下在为世子挑选合适的姑娘呢,这亲事怕是悬得很。”
“嘘,你可得小点声,别让那姑娘听到了。”
面前的茶水早已凉透,姜棠宁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耐着性子等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定远侯府的主母徐大夫人林昭华才姗姗而来。
她态度不冷不淡:“让姜姑娘久等了。”
姜棠宁有些忐忑,站了起来:“夫人安好。”
寥寥几语,她隐约察觉到,这位徐大夫人对自已不是很喜欢。
姜棠宁袖下的双手紧握。
林昭华没怎么看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落座后才开口:“先坐下吧。”
“多谢夫人。”姜棠宁偷偷深吸口气,坐回椅子上。
尽管有些紧张,可她坐姿端正,脊背挺得很直,仪态方面挑不出错处。
林昭华没急着说话,反倒是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沉寂到姜棠宁仿佛能听到自已的心跳声,下意识抱紧藏在斗篷下的包袱。
窗外的雪花如柳絮,越下越大。
林昭华慢悠悠放下茶盏,审视的眼神落在她脸上,气势颇有些逼人:“都到了侯府,怎的还戴着面纱?莫不是觉得我瞧不得你这张脸?”
这话说的实在有些不客气,险些让人下不了台,或者说林昭华压根就没把姜棠宁放在眼里。
也是,一个侯府主母,怎会把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
哪怕这个小姑娘跟她儿子有婚约在身。
被她这般盯着,姜棠宁面纱下面的唇抿紧,呼吸轻了轻。
气氛莫名压抑。
少女甜软的声音紧绷着,一本正经解释:“夫人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是前些日子误服了东西,脸上便长了些红疹子,怕惊吓了夫人,这才一直戴着面纱,过几日应当便好了。”
林昭华眯着眼,口吻平淡:“无妨,左右又没有外人,你把面纱放下吧。”
姜棠宁犹豫再三,却还是大大方方掀开面纱。
猝不及防地对上这么一张长满红疹子的脸,林昭华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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