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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莺!”谢长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坐着轮椅,怎么扶你上去?”
“我不管!”苏莺搂着他的脖子,一副赖上他的样子,傻兮兮地笑,“你答应了我教我,你要给我想办法!”
谢长宴被她气得脑壳疼,却还是推动着轮椅,在院内找了个破旧的小方凳,放在苏莺的马镫附近。
苏莺这才踩着方凳上了马。
她头一次骑马,踩着马镫,抓着缰绳,一动不敢动。
“别紧张。”谢长宴右手抬起虚扶住她的脚踝,左手往前指,“看见前面的栅栏了吗?”
“看见了。”
“骑着它,走到那里去,你第一次骑马,若有不适的地方,及时告诉我。”
他吩咐她,苏莺尝试着用马鞭轻抽了一下,马匹果然缓缓走了起来。
谢长宴瞧着她,纵然知道自已选的这匹马性格温顺、这种速度也基本不会出现问题。
亲眼瞧着她晃晃悠悠地往前走,还是忍不住推着轮椅一路跟,时刻保证她若是掉下来,他能立刻拉住她,或是给一个缓冲。
苏莺刚开始还怕得浑身僵硬,瞧着谢长宴一直在旁护着她,莫名就不怕了,扬起马鞭,小跑着往前走。
她常运动,身体健康、四肢协调,没多久就掌握了骑马的技巧,在马球场骑了一圈又一圈。
谢长宴瞧着那抹深红色的身影在马球场上驰骋,有一瞬间以为自已见到了母亲。
谢夫人本名李鹄,是江南一商贾家的庶女,自小离经叛道,嫡母为她寻了一户好人家出嫁,她在新婚之日逃婚,骑了一匹马跑去边关,女扮男装从了军。
她自小仰慕谢家老将军,特意报名了谢家军,自此在谢肃手下,从无名小卒,慢慢变成了谢肃的副将。
二人多次患难与共,待李鹄恢复了女儿身,谢肃用功名为她求了军衔,让她成为燕国唯一一位女将军。
因着李鹄是马球高手,江蔻也爱打马球,两人都爱穿一身红衣,两家关系亲密,总有人夸赞江蔻有谢夫人的风采,谢长宴从前没觉得有什么,直到见到了苏莺——
一身红衣,明眸皓齿,扬起马鞭在马球场驰骋,唇角都是恣意的笑,明明才学了没多久,倒是比学了许久的一些千金贵女还要自信张扬。
这才是真正有李鹄风采的人。
苏莺翻身踩着小凳下了马。
她的整张脸都红彤彤的,附近没有椅子,她支着谢长宴的肩膀站在他身边微微喘气。
“学会了骑马,你接下来要学的是打球。”
待她休息完,谢长宴将球杆递给她,为她讲述规则,
“打球的时候,分为两队,一队四个人,大家互相配合,将球打进球门即可。”
苏莺握着球杆,尝试着将球打进去,谢长宴来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纠正她的姿势。
她的手细细白白,因着方才刚骑过马,有些凉。
谢长宴的手修长、温热,恰巧将她的手包住,温温热热的触感,很舒服。
她弯着腰,他站在他身后,偶尔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后背,连春风都变得过分黏腻。
他压下心中的杂念,认认真真地教授她。
苏莺亦进步飞快,很快便学会了击球、传球,虽无人对弈,却也不亦乐乎。
两人一直打到了日落时分,她才恋恋不舍地收了球杆牵着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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