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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脸上的灰掉了一块。”
他声音照旧温和有礼,那双幽深的凤眸里却难得含了几分笑意。
“啊?”苏莺想从布包里找面镜子看一看,却只翻出一把菜刀来,勉强照着将脸上掉得那块灰补上,巧笑倩兮道,“谢谢陆公子。”
陆淮年好心提醒,“用锅底灰易容虽简单,却也容易掉,若真有心,不如用石墨。”
“你真是个好人。”苏莺真诚地感慨,她将东西收回布包,与他挥手道别。
陆淮年忍不住注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她身姿窈窕,头上钗了一支蝴蝶木簪,走路的时候发尾摇摇晃晃,像一株随风摇曳的海棠花。
直到她到了谢长宴旁边,他才收回眸子。
贴身小厮林福讶异地瞧着他,“怪不得夫人选了那么多大家闺秀公子都看不上,原来公子与曹公是同好!”
这话说得实在欠揍,连一向好脾气的陆淮年也忍不住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胡言乱语!”
林福疼得龇牙咧嘴,陆淮年冷哼一声威胁他,“你若再说这种话,我便罚你去扫一年茅厕。”
他说完,也懒得解释,兀自去找信国公复命。
信国公府奢华,信国公的房间倒是分外简朴,他正卧在床上下棋,有侍女伺候他喝茶,瞧见陆淮年进来,笑呵呵道,“将谢小将军送走啦?”
“嗯。”
陆淮年在信国公对面坐下,开始研究这盘棋局。
有侍女递给他一杯茶。
“喜欢人家姑娘?”
祖父突如其来的话将陆淮年吓得差点被茶水呛到,他红着脸,“祖父!您怎么也开始不正经了?!”
信国公哈哈大笑,“喜欢人家姑娘是好事,谢长宴又没娶亲,那姑娘顶多是个妾室,你等他死了便把那姑娘抢过来不就成了?”
“你母亲给你介绍那些名门闺秀你都瞧不上,她便总怀疑你是断袖之癖,跟老夫哭诉许久了,如今你有喜欢的姑娘,老夫总算能跟她有个交代。”
“祖父!”陆淮年时常无法招架祖父的老不正经,兀自低下头去研究棋。
信国公并不是个爱下棋的人,只是因为断了腿,被孙子拘在这里,才无聊下下。
两人下了三盘,他三局三败,顿时觉得无趣。
信国公德高望重,那些庶子庶女都不敢凑到他眼前,这些嫡子嫡孙又没一个性子活泼能哄他开心的,倒真研究起让陆淮年娶了苏莺的想法。
……
国公府门口威严肃穆,谢长宴垂着眸子坐在轮椅上,周围人行色匆匆,独他穿着一身白衣在那里等待。
没苏莺在身旁的谢长宴,总显得分外孤寂。
苏莺起先还走着,后面干脆提着裙子小跑着到他身旁,笑盈盈道,“相公,该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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