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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宴被惊得直咳,苏莺拉过江鹤安的胳膊与他讲道理,
“我们不是你的父母,也没有办法装作是你的父母,但是我们可以当你的哥哥姐姐,用哥哥姐姐的方式来爱护你,好不好?”
“好吧……”
他的小脑袋肉眼可见地低垂了下来。
苏莺怜爱地想俯下身抱他,江鹤安却又道,
“那哥哥姐姐,你们可以用给我做肉饼、红烧肉、枣泥糕的方式爱护我吗?”
他的声音和语气可怜巴巴,桃花眸里却亮晶晶的。
苏莺觉得好笑,也故作低落道,“我没有办法用给你做肉饼、红烧肉、枣泥糕的方式爱护你。”
“啊?”江鹤安眼里的光倏然灭了,苏莺却又道,
“但是我可以给你做用馅饼、红烧排骨和桂花糕的方式爱护你。”
“好哎!”江鹤安激动地就要跳起来。
他想搂苏莺的脖子,却因为个子原因搂不到,退而求其次去搂谢长宴的。
谢长宴并没有带孩子的经验,身体僵硬不知该作何反应,转眼却看到苏莺在笑,顿时装作严肃道,“够了!别闹。”
虽已身体残疾,谢长宴到底曾是常胜将军,气势足以震慑住大多数人,江鹤安却丝毫不怕,笑嘻嘻地回去搂苏莺的胳膊。
“……”谢长宴莫名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像。
三人一起回到了将军府。
江鹤安自见到“将军府”的牌匾便止不住地兴奋,他问苏莺,“我是要住在这里吗?”
“是啊。”
“那我可以见到谢长宴吗?”他的眼睛更亮了,“我从小就是听着谢长宴的故事长大的!”
“我可以让谢长宴教我兵法、教我武功吗?我也想成为大将军!”
谢长宴的眸中满是复杂,他并不想回应这个问题,兀自推着轮椅丢下一句,“我回去睡觉了。”便往加快了速度清晖院走。
苏莺瞧着他孤寂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月色内,摸了摸江鹤安的头,“饿吗?”
江鹤安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饿!”
苏莺于是带他去厨房,为他做了馅饼和红烧排骨。
江鹤安一看便是被教养得很好的小孩,在厨房时便积极帮忙,明明肚子已饿得咕咕叫,吃饭的姿势却极为优雅,在权贵如云的京城也丝毫不显怯懦,难怪谢长宴说他家中权势滔天。
他一边吃一边与苏莺抱怨,
“我爹他自已对好吃的不感兴趣,也不允许我吃,每次都要让厨房做一些很难吃的东西给我,还说要锻炼我,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喜欢我。”
苏莺略显温柔地将帕子递给他,
“怎么会呢?他或许只是严厉了些,并不是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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