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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男人包围,姜玉筝感觉有些不自在,她看向萧临熙说道:“阿熙,你能不能坐到对面去?”
“为什么?”萧临熙一脸迷茫的看着姜玉筝,像是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让他走,“是我做错什么事情惹得妹妹不高兴了吗?”
看着萧临熙委屈又有些迷茫的样子,姜玉筝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了被人欺负的小白狗,一股负罪感油然而生。
“今日天气有些热,我们这样坐太挤了。”姜玉筝说着,扭头看向了坐在左边的沈宴沉,“沈大人,可以麻烦你坐在对面去吗?”
“我母妃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家阿筝远一些。”萧临熙也看向沈宴沉,一本正经的说道。
沈宴沉的眼皮跳了跳,睨了萧临熙一眼。
他是真的好奇了,这个男人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
姜玉筝见沈宴沉坐在那里不动,干脆她自已站起身来,走到了对面的空位坐了下来。
沈宴沉和萧临熙脸上的表情都是不动声色的一僵。
“妹妹,你帮我掏耳朵吧。”萧临熙抬手摸了摸自已的耳朵,“我耳朵痒痒。”
之前姜玉筝为了哄萧临熙的时候,也帮他掏过耳朵。
每次萧临熙都很享受。
姜玉筝并不觉得萧临熙这个要求有什么突兀,就把翠竹叫了进来,“翠竹,你去把采耳的工具拿来,我帮世子采耳。”
“是,奴婢马上去找。”翠竹退出了花厅。
“你还会采耳?”沈宴沉深深的凝视着姜玉筝,那目光带着要把她灵魂都给融化的灼热。
姜玉筝点了点头,一旁的萧临熙面带笑容的开口说道:“之前妹妹每日都帮我采耳,可舒服了!妹妹还答应我了,她只会给我一个人采耳!”
沈宴沉侧眸看了萧临熙一眼:“萧世子,你方才还说男女授受不亲呢?”
“那是对待外人。我母妃说了,以后阿筝就是我妹妹,就是我们东王府的家人了。”萧临熙依旧是笑眯眯的,看向姜玉筝问道:“妹妹,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难得见萧临熙逻辑这么清楚,姜玉筝只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喜人,就笑着点了点头:“阿熙说的没错。”
翠竹把采耳工具拿了过来。
姜玉筝正打算去接,就被沈宴沉抢先了。
拿过工具盒子,沈宴沉向萧临熙说道:“萧世子既然把沅沅当成亲妹妹看待,那就要体谅她今日搬家辛苦。就由我来帮世子采耳,让沅沅歇着,可好?”
萧临熙没想到沈宴沉会来这一出,愣住了。
眼眸深处飞快的掠过了一道暗芒。
他觉得沈宴沉是故意的。
可沈宴沉的一言一语都让他无法拒绝,若是拒绝就显得他不懂得心疼阿筝。
“沈大人,你会采耳?”姜玉筝怀疑的问道。
“之前被逐出沈家有段日子,我和母亲过的很艰难,我做过很多活计来谋生。”提起自已最灰暗的一段时光,沈宴沉的语气很是平静。
姜玉筝沉默了,她不是要故意引起沈宴沉想起从前那些不美好的回忆。
“不用你给我采耳。”萧临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沈宴沉碰他的,只是想想他都要冒鸡皮疙瘩。
“世子不是耳朵痒?”沈宴沉神色关切的看向萧临熙,说着就从盒子里拿出了细细的掏耳勺来,“就让我来帮帮世子吧。我的技术不比沅沅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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