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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宫的金瓦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柳霜序却只觉得这等待格外漫长,茶水换了三巡,连笼玉这丫头都坐不住了。
“夫人,他们这是存心晾着咱们呢!”二丫扯着衣角小声嘀咕,眼中带着些许的抱怨,“奴婢看,他们根本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这次只怕难啊。”
柳霜序轻抚茶盏边缘:“急什么,这位大王是在掂量咱们的分量,大周国力强盛,原本不屑跟这些小国谈和,可既然来了,他们也知道咱们的目的,总得找机会摆摆架子,沉住气。”
“可夫人已经在这里坐了一日了,还不曾用饭……”笼玉的眼中唯有担忧。
柳霜序抬眸轻笑:“这有什么的,等咱们办好了这个差事,我请你们两个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吃酒,想吃什么吃什么。”
“有夫人这句话,奴婢就耐心再等一等。”二丫连声笑道。
日头西斜时,总算来了个侍卫引路,穿过九曲回廊,竟被带到了御花园。
南诏王背对着她们,正往池子里撒鱼食,锦鲤争食溅起一片水花。
“大周使臣柳霜序,见过陛下。”她行了个标准的南诏礼,连弯腰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南诏王转过身来,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眼神像刀子般锐利:“祁夫人一路辛苦。”
话是客套话,语气却透着疏离。
“都说大周派了使臣古来,本王可是早早地就命人操办了,却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个女子,难不成是你们大周没有把本王放在心里不成?”
他眼神犀利,似是在试探柳霜序的底线。
柳霜序轻笑一声:“这可就是陛下孤陋寡闻了,如今百姓们都说,我一个女子惹得大周朝堂不安生,可见本事,怎么却入不得陛下的眼?想来是有些误会了。”
寒暄不过三句,她便单刀直入:“西域和北境勾搭上的事,陛下听说了吧?想来您也知道我此番过来的缘由。”
“略有耳闻。”南诏王眯起眼睛,“不过我们南诏向来不掺和这些,祁夫人还是别白费口舌了。”
“当年西域铁骑踏破南诏边关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柳霜序轻轻放下茶盏,瓷器碰出清脆的声响。
南诏王脸色顿时阴沉——十年前那场血战,他亲弟弟就死在西域人刀下,这才让自己保全了性命。
见火候到了,柳霜序继续道:“我朝愿以边境三州相赠,另开互市通商,这是我已经拟好的合约,还请陛下赏脸看看。”
南诏王刚要接过,突然有侍卫慌张跑来耳语。
只见他猛地拍案而起,案上茶盏震得叮当响:“好大的狗胆!”
原来西域兵昨夜偷袭了南诏边境,连三岁孩童都没放过,整个小村子都毁在了火海里头。
柳霜序适时添了把火:“这次是试探,下次可就是大军压境了,也不知道西域这群小人是会先对大周动手,还是会先对南诏动手呢?”
“不过也无所谓了,等他们攻下了大周,南诏也难逃战火。”
“签!”南诏王咬牙切齿地抓起毛笔,“不过本王要加一条,战利品对半分成!”
“陛下圣明。”柳霜序连忙将合约递了过去。
夜深人静时,柳霜序还在灯下核对文书。
笼玉端着安神茶进来,见她揉着太阳穴,心疼道:“夫人,您这都熬了三天了。”
“吐蕃那边更棘手,得准备周全,绝对不能有半点差错。”柳霜序话音刚落,二丫慌慌张张闯进来:“夫人,大人来信说西域探子可能盯上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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