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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府架子大,除非哪房特地的请,各房人一般都在自家园中用膳。
眼看要到晌午,夏树对正在园子里与珩哥儿玩蹴鞠的王初芸道:“奶奶,今儿中午想吃些什么,我去小厨房说一声。”
王初芸正把藤编的小球往两岁多的珩哥儿脚边踢:“暂时不用,今日姑母来,府里势必要摆一桌子。”
正说着,果然有老太太房里的小丫鬟来传话:“七奶奶,老太太吩咐,午膳在荷香榭吃,算是为姑奶奶与表姑娘接风。”
王初芸原与珩哥儿玩得正酣,闻言抬头,却是一惊,来的可不止传话丫头,顾嘉惠居然跟来了。
她见王初芸抬了眼,赶忙行了一礼。王初芸眸光暗了暗,但很快淡定下来,脸上挂出一点笑:“嘉惠妹妹怎么来了?”
顾嘉惠却看向了正在地上捡球的珩哥儿,笑着走过去:“呀,这是七表哥的孩子吧,眉眼和七表哥真像。”
说着两只手就要伸向珩哥儿,大有要抱一抱的架势,王初芸忙叫甜桃:“把珩哥儿抱下去吧,他该换尿介子了。”
甜桃把珩哥儿抱回了屋子,顾嘉惠双手扑空,脸上尴尬不已。
上辈子,顾嘉惠为了接近卿无尘,不惜拉拢珩哥儿,以至于珩哥儿后来天天吵着闹着要她这个表姑带,顾嘉惠便趁机日日都来国公府,名义上是来找珩哥儿玩,实则是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一世嘛,她休想再拿珩哥儿做文章。
王初芸示意她落座园中的石凳。
坐下后,顾嘉惠满脸歉意,隔着一张白玉石桌对王初芸道:“表嫂,我……我是来向你和七表哥赔罪的。”
王初芸淡笑道:“不巧得很,你七表哥没在,外出了。”
“不妨事,向表嫂道歉也是一样的。表嫂……”说着,脸便垂了下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事儿怪我们唐突了,我也实在没法子,这么些年过去,我以为……以为七表哥还记得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王初芸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一口,心下已经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仍故作不知道:“你七表哥曾对你说了什么话,竟叫你记挂这么久,而他自已却给忘了。”
顾嘉惠竟起帕子擦眼泪:“许是那时七表哥与我都年幼,七表哥不记得了,而我却记到现在。他说以后会……会……”
王初芸见她难以启齿,干脆替她补充了,挑一挑柳叶眉:“娶你?”
顾嘉惠惶恐地望了王初芸一眼:“表嫂莫怪,既然七表哥已经拒绝了,我也就不再强求,只叹与表哥表嫂无缘。”说完还伤心地拿帕子捂住了眼睛,呜咽出了声。
王初芸暗自啧啧,顾嘉惠怎么不去当伶人,如此会演戏,这眼泪说来就来。
她倒了一杯茶,伸出食指将茶杯推到顾嘉惠面前:“你节哀。”
顾嘉惠的呜咽声一愣。
夏树与传话丫头先也是一愣,随后忍俊不禁。
顾嘉惠一时没反应过来,道王初芸用错了词儿,早先就听说她这个表嫂自小在庄子上由老嬷嬷抚养长大,没读过几天书,心中鄙夷,但面上只当没听见,擦了眼泪道:“让表嫂看笑话了,今日头一遭见面,就在你面前哭两回了,实在是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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