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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章 小鹿 程砚 十（第2页）

说完，程怀山猛地俯身，带着酒气的唇狠狠压了上去。

那是个充满占有欲的w，醋雹得近乎啃咬。

李婉儿被他抵在墙上，双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

唔。。。。。。"

她呜咽被吞没在交缠的扣次间。

门缝里透出的光线突然晃动起来。

李婉儿挣扎的双手慢慢垂下，最终像折断的藤蔓般，虚软地攀上了程怀山的肩膀。

这个动作仿佛一个信号，程怀山立即托住她的腿弯将人抱起，局长制服的铜纽扣在动作间刮过梳妆台，碰倒了一瓶茉莉头油。

茉莉头油缓缓在地毯上蔓延，像一条蜿蜒的透明小蛇，最终流到了床头柜边缘。

那里立着一个银质相框，照片里的鹿远山穿着地质队制服，站在紫藤花架下笑得温润如玉。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过于甜腻的香气。

李婉儿仰倒在鹅绒被上时，散开的长发间还粘着几片枯萎的紫藤花瓣——那是她傍晚时在院子里沾上的。

程怀山俯身时，那些干枯的紫色碎末就沾在了他的西装翻领上，像一个个淤血的口勿痕。

小鹿突然感到一阵窒息，被吓的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突然从后方捂住她的嘴……

是程砚！

程砚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快得惊人。

小鹿能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

嘘。。。。。。别看。

"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

走廊的阴影里，兄妹俩的影子交叠成一团模糊的轮廓。

远处，那株本该在今年毕业季开花的紫藤，不知何时已经枯死了大半，蔫黄的藤蔓在月光下像垂死挣扎的手指。

小鹿和程砚回到房间，房门关上的瞬间，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屋内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紫藤枯枝偶尔敲打窗棂的声响。

小鹿坐在床沿，双手紧紧攥着睡裙下摆，指节发白。

她盯着地板上的某处污渍，目光发直，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程砚站在窗前，背对着她。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挺直的脊背上投下一道冷色的分割线。

他的肩膀绷得很紧，白衬衫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小鹿盯着那道月光，突然想起父亲下葬那天的场景——程叔叔也是这样站在母亲身后，一只手"

安慰"

般地搭在母亲肩上，手指在黑色丧服的褶皱间若隐若现。

"

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