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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朱虹,周砚深也很头疼:“她有病,不用理她。”
周长河皱眉:“朱家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你们青梅竹马长大,后来来了那个什么影,你又喜欢那个什么影的。
但是那个什么影的抛弃了你,你才自暴自弃地听从家里安排,和笙笙结婚。”
周砚深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天天忙得要死,哪有功夫搞这些儿女情长,我之前可能是对小影好点,也没有谈恋爱啊。”
周长河不懂年轻人这些情情爱爱,警告周砚深:“你现在结婚了,就好好和笙笙过日子,争取明年也让我抱个大胖重孙,那个杜老头,天天夸他重孙,都要气死我了。”
周砚深头疼,老爷子话题转得太快,他回答不了。
叶笙在门口处洗了手,透了会气再进店里,感觉那股味道淡了一些,也不是那么难以适应,过去周砚深身边坐下,对面正好是顾久诚,让她心里微微有些别扭。
周长河见叶笙坐下,笑容又回来了:“笙笙,你喜欢这边吗?”
叶笙点头:“喜欢,这边风土人情都很不错。”
周长河拍桌子决定:“那你就留这边,你不是在文工团上班,到时候也可以在这边文工团上班。”
叶笙有些惊慌:“不用,爷爷,我先住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适应再说。”
周长河想想也对:“要是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收拾他。”
叶笙莞尔:“好,到时候一定会给爷爷打电话的。”
周长河就很开心,他没有女儿,只有三个儿子,而三个儿子每家又是两个儿子。
六个孙子,不是淘气的没边,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没有一个贴心可爱的。
羊肉串和水煮肉上来,老爷子很开心地吃着肉,话也更多了:“我以前来这边,可没这么好的待遇,好多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就住那种地窝子,当时那是真的苦。
没想到现在发展得还挺不错。”
又看着顾久诚:“久诚,你有对象没有?”
顾久诚摇头:“还没呢,不着急。”
周长河叹口气:“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还不着急。
可不能跟周砚北学,都快成老光棍了。”
叶笙又扒拉下了原主的记忆,周砚深家兄弟两个,还有个哥哥叫周砚北,今年三十四岁,在边防也没有结婚。
顾久诚笑看着周长河:“爷爷,这个还真不赖我们,你刚也说了这边以前多艰苦,砚北哥待的地方现在都很艰苦,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哪里有机会接触女同志。
而现在都流行找大学生,找小老板,谁家姑娘愿意上边防啊。”
周长河琢磨了下也对:“回头,我回去高低给砚北找个媳妇。”
叶笙就发现,这会儿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好像都挺喜欢做媒啊。
吃了饭,顾久诚先离开,临走时拉着周砚深去一边嘀咕了几句。
顾久诚一走,叶笙瞬间觉得轻松了很多,心里那股压制不住的阴郁也消散干净。
周砚深问周长河要不要跟他们去家属院,周长河摆摆手:“我就不去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还有几个老战友要去见,有小孙陪着我就行。”
周砚深有些求之不得:“那行,你要是有事让我单位打电话。”
周长河嘟囔了一句:“我能有什么事?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赶紧带着笙笙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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