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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里的贺玥忽地转眸望向慧青,发丝往下滴落着水珠,激起一片片涟漪。
“你是段家的人。”贺玥极力压低着声量,可是眼底的迸发出的光亮让慧青明白她很激动。
其实慧青当初知道主母成了太子妃后,心底第一个产生的疑惑就是主母当真愿意抛下太子妃的荣华富贵回到段家吗?
靖穆帝那封书信说主母愿意,慧青就又在想应当是太子殿下对主母不好,可等她到了东宫才发现,不是的,太子殿下对主母是独一份的好,太子殿下总喜欢轻柔的搂抱着主母,亲密的没有任何缝隙。
慧青微屈下身子,和贺玥平视着,忍不住将心里的话再问了一遍,“家主生前说过一切按您的意愿来,您真的愿意回段家吗?太子殿下瞧着对您很用心,如若不愿,段家绝不会强迫。”
她只见贺玥点头,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我愿的。”
贺玥想这就是一切的恐怖之处,所有人都只看到了宁如颂对她的宠爱和恩泽,为她空置后院,让她不顾规矩体统的住在长信殿,却忘了一切的开始是他将她夺到东宫的。
他现在对他的喜爱是真的,如珠如宝的捧着,曾经对她的压迫也是真的,他从未对她动过手,可是他太擅长玩弄人心,无时无刻不在驯化她,她都能清晰的发觉自己一天天的变化。
她先前也想着顺其自然,安稳度日,可是宁如颂这个人太过让人抑然,他是一个恶煞恣睢之人,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温情,他喜爱极了夫妻恩爱的戏码,咄咄逼人的想在她胸口扒出一道口子,自个儿钻进去才好。
而且不难发现宁如颂在控制她的范围,不让她出宫,偶尔她去福花园,那必定是乌泱泱的宫人跟着。如果没有希望也就算了,贺玥应当还能忍耐,可是段齐岱给她留了那样一条好的路,她不可能不走,她想去段家,想段齐岱。
慧青闻言坚定道,“主母放心,属下定会帮您。”
“您要做的就是瞒住太子殿下。”
这是假死出宫最为关键的一点。
慧青从怀里掏出一个和贺玥腕间一模一样的玉镯,“主母假死药放您那并不安全,太子殿下总有一天会发现端倪。”
…………
药浴完以后,贺玥确实感觉身子松快很多,胸口都不似以往闷堵。
宁如颂用宽大的棉帕给她擦拭着湿漉的发,贺玥乖巧的坐在他的膝上。
外头的天沉了下来,寝殿里染了两盏灯,橙黄的光亮映照在二人身上,宁如颂寡凉的眉眼此刻温和着,“发绞干了再睡。”
他越来越喜欢和贺玥独处,不想有旁的宫人打扰。
“嗯,听殿下的。”贺玥嗓音柔缓,可能是因为药浴的缘故,她姝丽鲜妍的面上终于褪去了几分苍白。
冷白修长的手指勾起呈盘上的另一条干燥的棉帕,然后接着擦拭,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气氛温馨美好。
好半晌头发才全干,宁如颂抱着她上了床榻,“玥玥,睡吧,明日还得早些起去别苑。”
贺玥回揽着宁如颂的脖颈,蹭了蹭他的肩头,“好。”
说罢便闭上了眼,任由宁如颂清冽幽冷的木质香包裹着她。
华奢的幔帐落下,宁如颂凤眸垂睨着贺玥,晦暗难辨。
他将贺玥右手上的玉镯褪下,借着微弱的灯光细细打量,每一个角落都探查过去。
最终发现的确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劣质镯子,那么这根镯子到底是哪冒出来的?
贺玥疑惑的睁开眸子,柳叶眼里迷茫,抬臂将手附在宁如颂的臂弯处,顺着往上攀延,纤细的手指勾住玉镯,“殿下拿臣妾的镯子做甚?”
她背后隐隐浮出了冷汗,幸好!幸好!
“玉养人,这个镯子的玉瑕疵过大,玥玥换一个可好?”宁如颂用另一只手将滑落的锦被往上压,让贺玥不至于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贺玥好似困得不行,松开手,将脑袋埋进宁如颂的胸膛里,口吻含含糊糊,“一个镯子而已,换便换吧。”
宁如颂轻拍贺玥的脊背,嗓音清越润和,“给玥玥换个更好的,明日叫小关子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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