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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溪一边解释,一边拎着大到可以承包韩姝两三天食量的打包袋往里走。
韩姝没来得及换衣服,裹了一条小毯子在睡裙外面,听着他的话,颇有一种听经典台词“老奴好久没见过少爷这么笑了”的感觉。
她等着申溪把东西放下然后走人。
结果申溪在客厅坐下了。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听我叔说,你打算练拳,增加力量什么的。这可不行呐,健身的人怎么能睡懒觉呢?”
韩姝看了眼时钟,冷淡地说:“半个小时后才到我起床的时间。”
是你来太早,不是我起太晚。
这么早,想不明白这家伙从哪儿买来这么多吃的,估计小少爷又动用钞能力了。
昨天听他把一百万说的像一百块一样,就知道他是那种含着金刚钻汤勺出生,被宠爱和蜜糖裹着长大的人生赢家。
他不需要懂任何人情世故,不需要任何深沉城府,也不需要为任何事殚精竭虑,可以肆无忌惮活成任何他想要的样子,去做任何感兴趣的事。
因为有申相仪这样的家族继承人在保驾护航,为他们创造最优渥的生活环境。
这么说起来,累死累活做牛做马的申相仪,看到没心没肺吃喝玩乐的申溪,竟然没有生出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造反念头,真是好稀奇。
难道是权力带来的满足感,已经完全弥补了不能随意玩乐的缺憾吗?
韩姝不确定是否能够弥补,但据她了解,像申相仪这样的,一定有一个发泄的碛口。
这个碛口,要么绝顶扭曲变态,要么常人难以理解接受。
总之……反正不正常就对了。
“咦?”申溪歪了歪脑袋,“你在生气?起床气?怪我把你吵醒了吗?”
“没有。都不是。别猜了。”
韩姝已经被吵醒,看情形也不能再接着睡了,她准备去换衣服跑步。
“南姝。”申溪突然叫住她。
不是婶婶,不是小姐姐,而是连名带姓。
韩姝扭头看着他,“什么事?”
看着昨晚甜美乖顺到有些假、有些腻人的小姐姐,突然变得生冷和淡漠,申溪脑子里闪过她一边蹭脖子,一边说“把她烘出汗”的话,早起未褪的躁动让他生出一点狂妄的邪念,忍不住嘴嗨想逗逗对方,看看甜美乖顺或生冷淡漠的人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会不会有别样的风情。
说不定连小古板都没见过。
“和你商量个事。”
他开始作大死。
“我叔很忙的,有一堆差要出,无数会要开,根本没时间陪你。他不可能娶你的,别看表现得温柔,其实只是把你当成调剂心情的甜品,玩玩而已。所以,你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吧?”
“这是什么新型的考验手法吗?”
韩姝低笑着嘟哝了一句,扯下毯子扔在一边,朝他走过去,在他越来越惊讶的眼神里一脚踩在他腿上。
“就你?”
韩姝居高临下俯视他,“脑子空空的体育生,未成年小弟弟,还不配和姐姐一起玩。我和你叔是什么关系,不劳操心,好好修炼几年再来大放厥词,乖。”
她抬手在愣住的脑袋上拍了拍,放下脚,扯上从肩头滑落的真丝睡裙。
然后她看着申溪的脸像热锅里的螃蟹,慢慢爆红,抱住双腿,像醉虾一样蜷成一团,从膝盖上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狗眼,满是控诉的使劲瞪她。
韩姝:“?”
啊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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