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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三公子忍不住道:“你想要跪地赔罪,我们几个人都跪地赔罪了,到这一步你还是不肯收手吗?”
“冤有头,债有主,”赵玄祐不疾不徐,眸色冷沉,“当初谁设计我,让我娶了崔夷初,谁就跪地赔罪。”
看着齐齐跪在地上的崔家三兄弟,他又冷笑:“我没让你们跪,你们要争着向我下跪,我拦得住吗?”
玉萦站在一旁忍俊不禁。
这人当真狡猾,平常话不多,没想到如此能言善辩。
“赵玄祐!”崔家三公子一时被他气结,缓了片刻才倏然站起来,“你耍我们?”
说着,他伸手把身旁的崔在舟和崔在亭拉起来。
“别跪了,他压根就没想放人!”
“我没答应你们什么,”赵玄祐泠然道,“我只告诉你们,罪魁祸首跪地赔罪,这是让我消气的唯一办法,跪与不跪,你们自行决定。”
“世子,万事好商量,你何必非要羞辱我爹娘?”崔在亭道。
“羞辱?你跟我谈羞辱?”赵玄祐不怒反笑,“你们家隐瞒崔夷初失贞把她嫁过来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我会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赵玄祐几句话,便令崔在亭哑口无言。
“哼。在我看来,你们今日受到的羞辱不及我的十分之一。”
当初把崔夷初嫁到靖远侯府,是兴国公一手策划,公府里来了那么多陪房,将侯府闹得乌烟瘴气不说,直到崔夷初生辰那日,依然在帮着崔夷初算计自己。
倘若他孑然一身,他恨不得将他们所有人除之而后快。
“好,我给你赔罪!”重压之下,陶氏终于屈服,咬牙太过用力,连嘴唇都没有半分血色。
“娘!”崔在舟急忙阻拦。
陶氏看向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退下。
她苦笑道:“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倘若就此退去,之前那些煎熬便白做了。”
她双膝一屈,眼中一丝生气都无,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除了赵玄祐之外,屋里所有人都面露诧色,连叶老太君都有些意外。
崔家固然阴谋算计,但赵玄祐是晚辈,他要兴国公夫妇跪地赔罪,实在不合礼法。
哪怕此事闹到了公堂上,嫁妆聘礼都能讨回来,崔夷初哪怕会浸猪笼,但绝不可能让兴国公夫妇跪地赔礼。
兴国公既是一等公,又长赵玄祐一辈,跪地实在违背伦常。
“你说你要罪魁祸首跪地赔罪,我告诉你,我就是罪魁祸首,是我打听到你年近弱冠还没定亲,是我去成国公府老太君那边请她出面搭线,崔家跟你们侯府素无交情,我原是抱着一试的态度,谁知进展得出奇顺利,叶老太君见了夷初就非常喜欢,是你们家媒婆登门的时候,公爷才知道此事,他不乐意,夷初不乐意,是我极力促成此事。”
崔夷初么?
赵玄祐又想起当初洞房花烛夜的场景。
他期待地拿喜棍挑起喜帕时,坐在榻边的新娘子跟此刻陶氏的表情很像,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在乎。
也是在喝合卺酒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才和缓了些。
赵玄祐终归忘不了她最初的那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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