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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能有什么事?”叶老太君想了这么久才想到周妈妈的事,见赵玄祐又否认,顿时不耐烦了,“为人妻子最大的错无非就是七出,既然不是盗窃,那也不是不孝吧?夷初在我跟前很孝顺。她不爱说话,口舌也犯不着,给你又是抬妾又是找通房丫鬟,那也没有嫉妒,恶疾没有,无子你也说了不计较,难道还能是淫佚?”
叶老太君原是随口念叨,只是淫佚两个字一出,她明显看到赵玄祐的眸心闪了一下。
她顿时吓了一跳:“夷初淫佚?不能吧,你不在京城的时候,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回一下娘家,你没在家,连二十岁的生辰宴都不办,怎么可能淫佚?”
话说到这份上,赵玄祐知道瞒不下去了,只能道:“成婚后她的确未曾犯过。”
“那你的意思……是她在成婚前淫佚?”
赵玄祐没有回答,只重重点了一下头。
哪怕他此刻对崔夷初没有半分爱意,提到此事又怎么没有羞辱感。
叶老太君瞪大了眼睛,嘴巴惊得半天合不拢。
良久,喃喃道:“怎么可能?她一个公府千金……怎么可能呢?”
叶老太君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却怎么都想不通。
“别只把话说一半,你这是要急死我吗?”不等赵玄祐说话,叶老太君猛地拍了拍桌子,“这京城里什么丑事我没听说过?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说出来,气不死我的!”
赵玄祐见祖母神情间虽有焦灼,说话声音还算稳当,斟酌片刻,缓缓道:“崔夷初嫁进侯府的时候,便不是完璧之身。当初我们洞房花烛夜,她说身子不好,并未与我成礼。”
这事叶老太君是知道的,当初她问起崔夷初元帕未曾落红之事时,崔夷初说她来了小日子,她也没多想。
“你这次回京后发现的?可你刚回来那些日子不是都歇在她那流芳馆吗?”
赵玄祐点头:“孙儿的确歇在流芳馆,不过陪孙儿过夜的人并不是她。”
不是她?
叶老太太有些怔松。
她眼前忽然间浮现出一张灿如春华、姣如秋月的脸蛋,那张脸不止风流灵秀,还跟崔夷初有几分相似。
“是玉萦?”
祖母虽然心焦,但果真聪明沉稳,一下就想出了其中的奥妙。
“那你始终没有跟她同房?”
赵玄祐摇头:“玉萦是完璧之身,第一次便落了红。”
说到这一步,叶老太君也完全明白这个计划了,眸光渐渐变得复杂,“原本你在京中呆不了多久就会回明铣卫,等到你离开她处置了玉萦,下次你再回来,事情就天衣无缝了。”
“祖母英明,孙儿小看祖母了。还以为您老人家听到这消息会气晕呢!”
“哼,你小子,”叶老太君听到真相,着实心凉,只是有赵玄祐陪在旁边打趣两句,情绪方能稳定,“那天晚上你在听雨阁摊牌了?”
“是。”
叶老太君问:“既然你们当面对质了,她说了从前的奸夫是谁了吗?”
“没说,但我知道了。”
“是谁?”
“祖母知道的,她常在宫中进出,又心气儿极高,想要的是天底下最好的婚事。此事祖母知道了也好,往后把她关在府里也清静些。”
“不能把她关在府里。”叶老太君忽而道。
赵玄祐颦眉,“难道她做出这样的事,祖母认为我还能原谅她吗?”
“玄祐,你糊涂啊,事涉宫里,此事不能这样处理。”
“祖母的意思是?”
叶老太君神色肃然:“休妻!必须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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