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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捏住她下颌往上抬,看着她水蒙蒙的无措眼眸,问:
“除了找衣服,还有别的事吗?”
被他这么看着,沈南枝不敢撒谎,口也比心快,直接摇了头,“没了。”
“那去睡觉。”
还是深色的床被,入目一片冷色系,与她的卧房风格完全不同,那种置身于陌生房间的感觉尤为强烈。
沈南枝脑子乱糟糟的,被他亲的也晕乎乎的,直到他手掌滑到她小腹位置,炙热的掌心贴上去的那一瞬间,沈南枝乱成一团的思绪骤然清明。
“等等!”
她蓦地睁开眼,纤细白嫩的手指紧握住他手腕,眼眶中湿漉漉水茫茫,像极了即将被狠狠欺负的幼兽。
本就微肿的红唇被她无意间咬出牙印,她抓着他手腕不敢松,出口的嗓音都带着点鼻音:
“我才刚二十岁,还没毕业,不能怀孕……”
江靳年眸色深邃得望不到底。
对上床上姑娘直直的目光,他眸底更暗了些,松开她腰身,大掌轻拍了拍她后腰,嗓音轻和,像潺潺泉水涌入耳间。
“床头有套,往上摸。”
沈南枝顿了顿,有些意外。
但在他催促的目光中,她试探往上摸了摸,很快,一个棱角分明的盒子触在指尖。
江靳年从中抽出一个,塞进她手里。
刺眼的顶灯被关上,房间中只剩光线柔和温暖但又不妨碍视物的几圈壁灯。
沈南枝身上那件质地极佳的丝绸吊带不久变得皱皱巴巴,被堆积在腰间,她整个人被江靳年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
不知过去多久,沈南枝本就揪着的指尖更是骤然揪紧,就连精致的眉头,都狠狠皱起。
她眼眶中瞬间噙了泪,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迅速蔓延,疼得她下意识想咬人。
她也确实张开嘴了,就在怼着眼前的肩膀狠狠咬下去的前一刻,疼得迷糊的脑子忽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江靳年,她不敢咬。
沈南枝窝窝囊囊闭上嘴。
脑袋连同被他掌在怀中的腰肢一同往后退,试图离他远些。
但还没挪出两厘米,后腰就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掐抵住,并往怀里再度按了几分,与之同时,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往他肩头按。
被这股力道掌控着,沈南枝唇瓣碰上那处坚硬的皮肤,再一次的疼痛传来时,眼眶中泪水滚落间,她听到他低沉微哑的嗓音裹着安抚传进耳中:
“咬就行。”
第二天再次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
沈南枝浑身酸痛,将自已埋在被子里不愿出来。
直到衣帽间的门被推开,江靳年声音传来的那一刻,她忍着快要断了的腰,小幅度从被子里磨磨蹭蹭坐起身。
江靳年三两下打好领带,看着大床中央,整个将自已蜷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的姑娘,“用不用叫家庭医生?”
沈南枝抬着眼皮扫了眼他昨晚被她咬的都是牙印的肩膀,飞快挪开视线,将自已再次往被子中缩了缩,用尽全力阻止那些滚烫的画面往脑海中钻。
“不、不用。”
江靳年折返回衣帽间,从他一堆衬衣西装中挑出一件高定连衣裙,走去床边递给把自已当成蜗牛往被子里缩的姑娘手中。
“御山公馆中让人送来了你所有的衣服,小到睡裙,大到当季最新高定,还有所有都洗漱用品与生活用品,都已经完全备齐,从今日起,夫人住这儿就好。”
沈南枝还没他那句‘夫人’中回过神,再冷不丁听到这句‘搬过来’,她微微愣住。
“……住这里?”
江靳年微眯眼,“我没有刚结婚就分居的打算,南枝有吗?”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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