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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不知道她和商泊禹的事?
那会是谁呢?
陶倩的背后人又能是谁呢?
她压下好些天都没结论的疑团,抿了口咖啡,苦笑一声,“我这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大的祸端偏偏让我摊上了。”
“等警方那边调查清楚,这些流言就会不攻自破,你别太忧心,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脸上的伤养好。”
孟笙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那人你打回去了吗?”
宁微微笑道,“当然,我能是那种吃亏的人吗?”
两人聊了一会,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想起来问了一句,“你最近和商泊禹怎么样啊?他有没有好好陪你?”
孟笙拿着杯子的力道顿了下。
来了。
重点来了。
她好像忽然能明白她今天怎么突然来美术馆找她了。
是为了旁敲侧击的打探商泊禹。
商泊禹现在单方面和她断了联系,再加上昨天下午的事,宁微微定然是慌乱的。
她挑起眼皮,脸上是甜蜜幸福的笑,开始“不经意”
地炫耀。
“有,前两天出差回来后,每天下午都会准时来接我,然后给我做各种吃的,对我和孩子特别重视。
本来他说要带我去瑞士玩玩的,
但美术馆忙,我走不开,而且,我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怀稳,任阿姨说前三个月最容易流产,让我过了三个月再出去玩。”
每天下午都会去接孟笙?
那商泊禹是又想和自己分手了?
可……为什么呢?
明明那天早上他从酒店离开前,还搂着自己说尽情话,把持不住地又拉着她浇了一次花。
她百思不得其解,屈了屈僵硬的手指,垂下眼睑,笑道,“那就好,你现在怀着孕,是需要人多陪陪。”
两人在咖啡厅聊了一个多小时,又在附近餐厅一同吃了顿午饭才分开。
孟笙从她的背影上收回视线,转身往美术馆的方向走。
等红绿灯时,她站定步子,任由这充满暖意的阳光包裹住自己。
叮!
手机短信提示音攸地响起。
【宁微微下午会在建筑公司外等商泊禹,以楚楚可怜的优势再次博得商泊禹的同情和心软,两人会再次开始联系。
】
孟笙看着这行字,忽然就笑出了声。
这又才两天的功夫。
所以,商泊禹的承诺到底算得了什么?
嗯,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
一点也没错。
她眼底掠过一丝讽刺,思忖十多秒后,从微信里拖出裴绥的聊天框:【裴律师,我能麻烦您帮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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