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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赶紧把解药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今天就砸了你的店!”有周围人的参与,陈鹏可谓是气焰越来越嚣张,更加狂妄威胁沐惜月。
然而那个瘦小的女子,只是嘴角挂着冷笑,一双寒眸盯得他有些后怕,陈鹏可还没怕过谁,嘴硬道:“瞪什么瞪?还想不想要你的眼睛了?”
下意识的,他抬手就要去打沐惜月,但是手还没落下,只听咔擦一声,他一声惨叫,便捂着手腕接连后退。
景墨护在沐惜月的面前,冷冷的看着那不远处的陈鹏,并不言语,但是周身所散发出的骇人气息,让人很是害怕。
“你……你居然敢伤我?”陈鹏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扭断了,完全使不上力,痛得他流眼泪,但是见景墨比自己瘦,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可下手还挺重,心里十分的来气。
沐惜月从椅子上起身,站在景墨的身边,眼中满是不屑的神色,望着陈鹏:“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大可以试试砸了我的店,但前提是,你最后可以活着走出去。”
虽然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而且绝对带有威慑力!
陈鹏还是不服气,他丝毫不将景墨放在眼里,手腕已经麻木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可不想丢了脸:“方才是我大意了,才让你伤了我,这回我不会再让着你了!”
说着,他便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拎起一个板凳就冲着景墨砸了过去,面目狰狞,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
但是景墨只是将沐惜月往自己的怀中一搂,十分轻巧的就像另一边躲去,毫发无伤,瞅准地上的木片,一脚过去,就结结实实的将它踢到了陈鹏的身上。
陈鹏一声闷哼,捂着自己的肚子就跪在了地上,不再反击,不停地哀嚎着。
景墨这才松开了沐惜月,那张俊脸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没有变过。
沐惜月晃晃悠悠的走到陈鹏的面前,蹲下。
抱着怀中的算盘,噼里啪啦一顿敲:“椅子三十铜钱,桌子四十五铜钱,加起来就是七十五铜钱,就算你不买药了,这些赔偿费,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结一下呢?”
“你,你……”陈鹏还想抵赖,死不认账。
沐惜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站起身,看着医馆内还等着买药的其他人。
“这可不是我诓你,你要砸了我的医馆,我让你砸了,但是我没有说不让你赔偿啊?所以这钱,你还是要给的,大伙说说,是不是啊?”
景墨刚才那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早就将在场的人给看懵了,这还是第一个教训陈鹏的人,而且一看就是高手。
所以此刻,沐惜月一问话,他们立刻就呼应:“对对对,不错,就是他,他砸了医馆,应该让他赔!”
“赔!就应该赔钱,之前说的那五倍的诊金,也应该给!必须给!”
铺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这些声讨早就已经将陈鹏的狡辩给淹没了。
有这么多人围着,陈鹏就是想跑,也是插翅难飞,只有不情不愿的掏出自己的银袋,从里面取出一块碎银和铜钱,一分一分的数好,给了沐惜月。
沐惜月接过他手里的钱,确认无误,愉快的将钱收了起来:“大丫!拿解药来!”
大丫很快拿来了一个用褐色油纸包着的东西,给了陈鹏,沐惜月此刻已经不再是刚才咄咄逼人的模样,反而友好的向他再见:“拜拜,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再来哦。”
在众人不加掩饰的嘲笑声中,陈鹏拿着药,捂着自己的肚子,灰溜溜的离开了。
有这件事做前车之鉴,之前那些也在沐惜月的医馆闹过事的人,纷纷懊悔不已,没染上鼠疫还好,染上鼠疫的,都花了二两银子买沐惜月的解药,可谓是苦不堪言。
二两银子几乎是一个农夫家庭三个月的开支,这下子,他们可是吃了大苦头!
因为有沐惜月研制的解药,所以鼠疫在还没有大范围扩散的时候就已经被抑制住了,但是也有不少人失去了家人,整个镇子陷入了一片悲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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