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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初抬腿迈进暗室,暗室狭窄逼仄,光线昏暗。
只隐约看见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身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后卷起一阵细微冷风,紧接着整个人便被按到墙上,胳膊反拧在身后,像是要硬生生掰断了似的。
“嘶——”
温若初吃痛,侧脸被迫紧贴粗糙墙壁,硌得生疼,整个人被禁锢住,丝毫动不得。
老鸨子明明说水仙房间里没人,这人是从哪蹦出来的?
总不至于是这水仙姑娘暗室里藏了一个小白脸,再去接待莫易宇。
没看清钳制着她的人的脸,从这人身手上不难猜测,此人身手不错,是个练家子。
温若初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下遭了,不会噶了她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求饶,“好汉饶命,小生仰慕水仙姑娘,慕名而来,无意进入此处,更无冒犯之意。”
话音落地,身后之人似乎愣了愣,钳制在胳膊上的力道明显松了一些,似乎是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力道松了,却没有完全放开她。
温若初暗暗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想回头,听见身后之人突然沉声道。
“别出声!”
也不知是碰到什么机关,博古架缓缓闭合,本就光线昏暗的暗室,被夺走最后一丝光亮,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钳制在她身后的那只大手,慢慢松开她。
温若初揉了揉胳膊,尽管看不见,尽管这人只说了一句话。
还是很快猜出了此人身份,正是沈惊澜。
看样子沈惊澜不像是正大光明来的,和她一样趁着水仙不在,鬼鬼祟祟摸了进来。
她来找莫家父子通敌的证据,沈惊澜来干嘛?
突然有一种干坏事,遇到老熟人的欣喜感。
“沈惊澜?”温若初试探性地小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一句话未说完,唇上触上来两根并拢带着薄茧的指腹,暗示性地压了压,示意她别说话。
只听得墙外“吱嘎”一声,房间门似乎开了,紧接着男女打情骂俏的嬉笑声穿透墙壁传进暗室。
黏腻的女声娇柔带着笑意,“莫小将军,奴家等了你好长时日,难不成莫小将军成了亲,就把奴家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们的水仙姑娘啊,”莫易宇哈哈笑了两声,“家里哪有水仙姑娘的卧房销魂啊。”
水仙:“莫小将军的新婚娘子能舍得让你出来?她可是安王的掌上千金,小将军不怕?”
“怕什么?是安王上赶着拉拢我们莫家,再说了那凌妙隔三岔五回娘家,饭菜不合口味也好回去抱怨一通,我那个岳母回头就数落我。”
“近来圣人过问好几次禁军新布防什么时候实施,我和父亲正抓紧给新布防里查缺补漏,哪有闲工夫搭理她。”
莫易宇本以为娶了凌妙,就可以怀抱佳人,琴瑟和鸣,娘子在家相夫教子,孝顺公婆,他也能全心奔着仕途使劲。
没想到凌妙住将军府没几日,这里看不上,那里看不顺眼的,对他爹娘也不冷不热的,一副大小姐做派。
他从小在军营长大,父亲叔伯都是行伍,糙惯了,哪里能伺候她那个娇小姐。
莫易宇忍了两日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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