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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婉闻言,将抓着耶律烈胳膊的手拿开,任由耶律烈把她抱到了净房。
耶律烈把她放在浴桶旁边,抬手给她脱衣服,她经常给李清婉脱衣服倒也轻车熟路,倒是李清婉面皮薄,虽然时常跟他坦诚相见,但还是有些不适应。
随着衣衫渐落,李清婉越发拘束,贝齿轻咬下唇,小脸儿变得粉扑扑,来自室内的暖意,也来自与男人赤诚相见的羞涩。
耶律烈将李清婉的拘束羞涩看在眼里,脱好衣衫,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吻,“说不碰你便不碰你,别害怕。”他的声音低沉轻柔,好像一双温暖的手一样,抚平了她心中的慌乱。
耶律烈将李清婉抱起,将她没入温水中,“我给你洗头发,你自己洗身上。”耶律烈光看着她的玲珑娇软便有些鼻血喷张,若是再……还真怕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李清婉好似为他量身而做的媚药,只要同她在一起,便总是难以自持,有时候她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小动作,可能就把他的邪火给勾了起来,让他总是不能自控。他素来克制内敛,但是一遇到李清婉却每每失控。
李清婉听他这么说,心里面倒是松了一口气,抬起纤纤素手将水撩到身上,耶律烈眸子里的欲念她看得清清楚楚,真害怕……他若是想做些什么,她从来都拦不住,也不敢拦他。
耶律烈给李清婉洗好了头发,拿过软巾把她的发丝擦得半干,然后用软巾包住,偏头看着李清婉,“洗好了吗?”
李清婉轻“嗯”了一声,在温水的浸泡下,她整个人都是酥软的,小脸儿若春日枝头烂漫盛开的桃花,粉扑扑,香嫩嫩。
耶律烈见此,难免心猿意马,喉结重重滚过,将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拿过一边又宽又大的软巾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蹲在地上给她擦身上的水渍。
李清婉低头看着耶律烈,他动作轻柔,好似怕把她弄疼了。若他不是灭了代国的仇人该多好。想到这里,她猛然蹙起了眉头,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愿意想若耶律烈不是仇人会怎么样,她也不敢想。
耶律烈仰头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了?”
李清婉摇了摇头,因了这一动作,身上轻颤,耶律烈自下而上看得清楚,不觉又绷紧了些,再看李清婉则仍旧是一副懵懂单纯的模样,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耶律烈起身给李清婉穿上衣衫,为她绞干头发,把她抱回床上,这才回到净房,洗了个凉水澡,去了火气,这才回到床上陪李清婉。
许是太累了,胃口也不舒服,李清婉这一夜倒是睡得安稳,一直睡到天光大亮。她挣扎着起身,拥被坐在床上,清了一下喉咙,“玛雅。”
耶律烈走得很早,每次晨起,李清婉都见不到他的身影。耶律烈走的时候,总会把玛雅叫进内室陪着李清婉。
每次李清婉轻轻唤上一声,玛雅就会进来,只是今日叫了一声,却没有听到玛雅的声音。床帘掀动,一个高壮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
李清婉错愕地看着耶律烈,“你怎么还没有走?”
说完便后悔了,她话语比较生硬,好似巴不得他走似的,实际上她确实巴不得他走,可若是表现出来,又害怕把他惹怒了,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通常这个时候你都去处理公务了,怎么……”
耶律烈一副受伤的模样,坐在床沿,握住了李清婉的手,拇指轻轻揉了揉她光滑的手背,直勾勾地看着她灵动的水眸,“婉婉,我就让你这么害怕吗?”她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话,生怕做错了事。
李清婉将视线落在他握着她的粗糙大手上,她肌肤白皙软嫩,耶律烈是麦色的肌肤,这样握在一处倒有些黑白分明的意味了。
见她不说话,算是默认,耶律烈轻叹一声,有些事急不得,他还是没有给她足够的体贴,毕竟她的父皇和弟弟还在他的手上,等到成婚后,他把他们放了,李清婉兴许就没有这么害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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