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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锦衣卫集合（第1页）

Qu000b江州，一处不起眼的小岛上。

“听说了吗？最近他们的皇帝派了个大臣下江南”

“好像是要解决我们”

“大人该怎么办”

一间繁华宽敞的屋子内，几人说着流利的的倭语，为首的丰臣秀吉突然张开眼睛，戏谑说道：“怕什么，在这海岛上就是我们说了算，他们的皇帝就算是亲自来，那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

江州码头的晨雾还未散尽，崇祯站在三层画舫的雕花窗前，指尖摩挲着青瓷茶盏。茶汤里浮着两片泡开的君山银针，细长的叶片在碧水中舒展，如同蛰伏的毒蛇。

"大人，昨夜又有三条渔船失踪。"卢剑星单膝跪地，飞鱼服上的金线在晨光中泛着冷芒。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的声音像是从铁甲里透出来的，"属下在滩头发现了这个。"他双手呈上一截断桨，焦黑的断口处赫然嵌着半枚梅花镖。

王承恩捧着铜胎珐琅手炉凑近细看，炉中银丝炭噼啪炸开几点火星。"这梅花镖的锻打纹路。。。。。。"老太监尖细的嗓音突然压低，"和二十年前戚将军缴获的倭寇暗器一模一样。"

崇祯的茶盏轻轻磕在紫檀几上，盏底与桌面相触竟未发出半点声响。他望着窗外渐散的雾气，江面上数十艘商船正缓缓驶入港口，船头悬挂的"沈"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沈记商行这个月运了八船生丝去琉球。"他忽然说道，指尖在窗棂上敲出三短一长的节奏，"但海关记录里，生丝出口量比去年少了三成。"

码头上忽然传来喧哗。几个赤脚渔民正围着个戴斗笠的商人争吵，竹篓里的青蟹张牙舞爪地爬出来。崇祯目光微凝——那商人腰间悬着的铜牌闪过一线幽蓝，分明是深海砗磲才有的虹彩。

"跟着那个卖蟹的。"崇祯转身时，月白锦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断桨，"让水师佥事把最近半年的商船货单抄录过来，要暗账。"

酉时三刻，悦来客栈天字号房。王承恩将鎏金烛台往墙边挪了挪，烛光在舆图上投下跳动的阴影。"从沈家库房搜出来的货单，"老太监的指甲划过密密麻麻的朱砂批注，"每船生丝都掺了三十斤硫磺。"

窗外忽然掠过一阵腥风，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卢剑星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屏风后的阴影里传出极轻的布料摩擦声。崇祯却恍若未觉，指尖点着舆图上星罗棋布的小岛："倭寇要硫磺制火药，生丝织帆布，这些岛礁。。。。。。"

话未说完，三道寒光破窗而入！卢剑星绣春刀出鞘的瞬间，三枚十字镖已钉入他方才站立的地面。六个黑衣忍者倒悬而下，手中链镰甩出刺耳的尖啸。

"护驾！"王承恩尖叫声中，崇祯反手抽出墙上装饰用的龙泉剑。刀光剑影间，一个忍者突然甩出烟雾弹，却在白烟腾起的刹那被飞鱼服下的软甲挡住视线——卢剑星的刀尖精准刺入他右肩胛，忍者惨叫坠地时，怀里掉出块青铜令牌。

崇祯用剑尖挑起令牌，海水侵蚀的纹路间隐约可见浪花纹饰。"这不是倭国之物。"他忽然用剑锋划过令牌边缘，青绿色的铜锈簌簌落下，露出内层鎏金的北斗七星图，"王大伴，取朕的。。。。。。取我的海防图来！"

子夜时分，江州水师营二十艘艨艟战舰悄然出港。崇祯站在旗舰甲板上，手中令牌的七星位置正与星空对应。卢剑星押着被挑断手筋的忍者走来，那人看见令牌突然疯狂挣扎，用生硬的汉话嘶吼："丰臣大人的神风会撕碎你们！"

崇祯将令牌按在海防图某处，北斗勺柄指向的空白海域突然浮现朱砂勾勒的航线。"四百年前，蒙元舰队就是在这片魔海遭遇神风。"他望着远处黑沉如墨的海平面，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今夜东南风起，正是火攻的好时辰。"

海浪突然剧烈翻涌，浓雾中传来诡异的铃铛声。王承恩突然指着左舷惊叫："那。。。那是不是元军的幽灵船？"只见雾霭深处，数十艘挂着破败龙旗的楼船正缓缓逼近，船头站着身披铠甲的骷髅。

"雕虫小技。"崇祯冷笑一声，"卢剑星，让炮手对准三点钟方向那片浮礁。"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响，幽灵船幻象如烟消散，月光照亮了后方岛屿上林立的瞭望塔——塔顶飘扬的正是丰臣家的五七梧桐纹旗。

不多时，不远处有着数十只船，王承恩抬眼望去还以为是倭寇的援军到了，吓得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快，大人快进船仓”

“慌什么”崇祯一手甩开王承恩的手，看着正在急驰而来的渔船露出一抹久违的微笑，原来对面的渔船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崇祯在京畿时就布的局。

“锦衣卫沈炼，靳一川见过大人”

听到二人的语气，王承恩这才舒了一口气，他没想到自家皇爷竟然提前布局，现在有了这些人的加入捣灭倭寇就更进一步，当然仅凭这些人还是不够，另外南阳总兵在这江州掌控着水师，就算让东林党那帮人发现那也无妨。

“你们来得正好，这江州的匪患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倭寇不是在万历年间就被消灭了？怎么到现在还如此猖狂？”

“回大人，据属下得到的消息，这些倭寇的头领叫丰臣秀吉，当年他的祖上就是被戚将军消灭的，在后来朝廷因为发不起戚家军的军饷，东林党就擅自做主，没有向上言明，将三千戚家军如数坑杀，自戚家军覆灭后，江南海患就又死灰复燃”

“他们怕的不是皇上，而是戚家军”

崇祯听着靳一川的回复后，内心喃喃自语：“看来军饷问题确实严重，而且关于戚家军的冤案，崇祯一定会彻彻底底的去查”

“不过这事肯定和东林党脱不了干系”

崇祯挥手示意让二人下去好好休息，他和陈圆圆，还有马沐瑶站在甲板上享受着海风的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