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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样,命字还没出口,他就不敢接着叫下去。
因为温黎书抵在他脖子上的刀,当真朝下陷了,脖子上一阵尖锐的疼痛,他都能感觉有血流下来。
“我,我不敢喊了。”箫成立刻压低声,他现在只能说话,不能动弹,依旧是砧板上那条只任人宰割的鱼。
“这才乖。”温黎书虽这样说,手上的刀却是没挪动半分:“我新婚之夜撞了头,有些事只记得大概。”
“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箫成眼珠子转了转。
温黎书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沉声道:“你要是敢撒谎,我能留情,刀却不会。”
脖子间的痛楚再度袭来,箫成只能将小心思收起来,老老实实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些口头承诺之类的。”
“那约定是什么?”温黎书将信将疑。
“是你去温家弄到银子,然后我带着你私奔。”箫成低声道。
和原主那模模糊糊的记忆,倒是能对得上号。
温黎书点点头:“我还问你一件事,你送我的金镯子,是准备干什么?”
“就是……”箫成支支吾吾,讪笑了一声:“咱们好歹有一点互相看好的苗头,你成婚,我送你东西不是理所当然……”
温黎书眸光一寒,冷声截断他的话:“你这扣扣搜搜的样子,能下血本给我个金镯子?”
“当我是傻子呢,还不赶紧说!”
箫成顿了顿,声音更小,试探着道:“你是当真忘了,还是想让我承认之后,独自背下这黑锅?”
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对。
温黎书眉心皱的更紧:“什么?”
箫成有些着急,声音也大了些:“不是,温黎书,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这隔壁还藏着你的人,只等我承认之后就报官抓人?”
“说重点。”温黎书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箫成咬了咬牙关,若不是脖子上还架着刀,他会毫不犹豫将眼前这该死的女人撕碎!
可心里再狠也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箫成抿了抿嘴,低声道:“镯子中藏着毒药。”
“咱们不是一早就说好了,要是嫁进易家之后拿到银子,就将药拌进易慎的药水中。”
“左右他人事不省许久,这药无味,别人只会当他是病死的,不会多想。”
见温黎书绷紧脸色,完全不说话,箫成更是着急,冷汗都下来了:“镯子是我送的,但你当时是同意了啊!”
“现在,你现在该不会不承认了吧!”
“我可是跟你说,事要是捅出去,我们就同归于尽,反正我在萧家不受宠,能拦你做垫背也行。”
“温黎书,你到底听到没有,这件事你别想独善其身!”
“你要想我闭嘴也行,除非你给我五万两银子做封口费,就当咱们不认识,也当没这回事!”
“……”
温黎书现在很头疼,尤其是箫成的聒噪,让她心里更是烦乱不已。
她伸手将他脖子另一边的银针拔下,箫成瞬间又进入失语状态,只能张着嘴干着急。
温黎书现在很庆幸,她先一步找到了箫成。
若是被易谨先找到箫成,保不齐拿银子一利诱,箫成能将他侍妾穿什么颜色的肚兜都给招了,更别说是他们两人的合计和约定!
眼下让人头疼的,是怎么处理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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