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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神,继续。”盛熙川撑起头去啄她的腮。
那人没听到里面的回应,又提高了声音:“少爷,我把药带来了。”
……怪他提前叫了船医。
盛熙川现在想给10分钟前的自已一巴掌。
他沉默着起身,把宋清殊抱到床上,替她拉上被子。
接着,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给船医开了门。
船医全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给宋清殊打完一支针剂就急匆匆走了。
宋清殊躺在床上,身体的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消退下去。躁动的心也渐渐安静下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不真实的,绮丽的梦。
梦做完了,她和面前这个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又成了不太熟的两个人。
情绪大起大落异常消耗力气,她现在整个人就很乏累,更重要的是……无比难堪。
她记得自已缠着盛熙川求欢的模样,更记得盛熙川怎么为难她。
“盛……”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发生这种事,人很难控制自已,应该能理解吧。
盛熙川窝在沙发上,神情恹恹的,看着很不豫。
他手里拿着根烟,也不点,声音里也带着一丝不痛快:“宋清殊,你要是再敢叫我盛总,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刚才你是怎么对我用强的。都结婚了,天天叫盛总,像什么样子!”
宋清殊本就羞愤难当,被盛熙川这样一说,更是难堪的要命。她直接忽略了他后半句话,把重点放在了前半句。
人总是对丢脸的事印象更深刻,她对于后面两人的亲密动作记不太清,可是记得他是怎么阴阳她的!
越想越气,宋清殊强撑着坐起身来,冷笑一声:“盛熙川,你装什么贞洁烈男的!以后最好把你那东西锁保险柜里,随身带着多不安全,真是委屈死你了!”
她这话说得够糙,盛熙川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接着,宋清殊看他把手里的烟随手搁在了茶几上,走过来,屈起一条腿,把膝盖抵在床沿上。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而且越靠越近,几乎和她额头相抵。
他的碎发在她的额上扫过,一呼一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的中面部。
宋清殊紧张地屏息。
“宋清殊,这么荤的话都能说出来,你可真是能耐了。”
盛熙川的嗓子低沉喑哑,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宋清殊被他盯得心发慌。
他的眼神不像过去那样沉冷,也没有惯有的漫不经心,那里面是一种更为原始的东西——一种压抑的疯狂。
宋清殊看不明白,但她觉得危险。
于是,她习惯性垂下眼去:“我……”
“唔……”
盛熙川的唇不由分说覆了上来。
宋清殊还在兀自挣扎。
“你不是……”
你不是不会吗……
质问的话被堵了回去,盛熙川大手托着她的头,一点点啃咬她的唇。
不轻不重,痒痒的。
他试探着抵开她的牙关,把这个吻加深。
宋清殊好容易稳下来的心跳又纷乱了起来,热气开始氤氲。
刚才她中了药,跟盛熙川接吻,并没有觉得怎样。
眼下意识是清醒的,神经反而敏感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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