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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癞子蹲下身来,貌似关心。“你是钱知青吧?这是怎么了?大冬天的,可别冻坏了。”
钱文涛就像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浮木,顾不上许多,只想赶紧抱住浮木,保住性命。
“是是,我是!我被人打晕了,醒过来就在这里,你们快救救我吧!”
听他这么说,王癞子就放心了。他和另外两个人交换了眼神,很快就达成了共识,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啊!
于是,两个人负责把钱文涛抬到屋里去,另一个人很有默契的把门从里面栓好,随即,也跟了进去。
当钱文涛被他们抬进里屋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只要帮他把绳子解开就好了,为什么要把他放到床上?他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你们帮我把绳子解开,等我回了知青点,一定拿钱感谢你们!”钱文涛还在做着垂死挣扎。
屋里点起了煤油灯,这下王癞子他们就看的更清楚了。这城里人还真就不一样,明明是个男人,这一身皮肉,却比他们都看过的许多乡下的女人都要白净。
他们这几个人偶尔手里有钱的时候,就会去找那些缺钱的寡妇睡一觉,但是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穷光蛋。
所以,像这种时候,他们就会通过猜拳来决定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这件事情外人虽然不清楚细节,但是也略有耳闻,所以对他们几个格外不齿。
但是很明显,今天他们不用通过猜拳来决定了,有好心人给他们送上门来了。
几个人笑着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又合力把钱文涛给重新绑了。这次,只绑住了他的两只手。
钱文涛惊恐的大叫起来,“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
王癞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在他身上使劲掐了一把,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了红红的指印。
“你都能去偷人家媳妇儿,我们睡睡你又怎么了?犯法?有本事你明天就去告我们,只要你不嫌丢人!”
整整好几个小时,他们三个人翻来覆去的折腾,让钱文涛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直到天光大亮,他们才放过了他。钱文涛这会儿嗓子都已经哑了,强烈的痛感在不断的提醒他刚刚遭遇了什么。
但是,就像王癞子说的,他根本不敢声张,甚至还得好声好气的去求他们。
“你们能不能帮我找找衣服?我要回去。”
吃饱喝足的男人总归是好说话的,而且大家都知道钱文涛马上就要被送到农场去了,他们也不敢一直留着他。
好在打晕钱文涛的人并没有把他的衣服拿走,几个人很快就在屋子附近找到了他的衣服。
王癞子还想怜香惜玉一把,主动来帮他穿衣服,却被钱文涛一把拍开。
他疼的直哆嗦,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衣服穿好,又走了许久才走回知青点。
明明他是受害者,却还得替他们遮掩,等到没人的时候,才敢痛哭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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