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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得宁司寒眼睛生疼,酸楚泛滥。
“你有何事?”宁国公问。
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宁司寒不知道过了多久,牙齿都要咬碎了,他才听到自已艰涩的声音:
“扬州的香料,有些新的变化……”
“到屋里谈吧。”宁国公说。
然后转身向府中走去。
侍卫姜卫紧随其后。
宁司寒踟蹰了一会儿,满是酸楚地望了林妩一眼,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头,朝宁国公追去。
林妩松了口气,扶一扶自已散乱的发髻。
一大早天崩开局,可把她累坏了。
还好宁司寒来得及时。
但以后怎么办?
日日这般,闹得人心黄黄的,也不大好。
她得为自已谋划谋划了。
林妩稍作停顿,又回到车上。
门帘掀动,飞出来一个钱袋子。
“陈吉,赏。”
陈吉接过钱袋子,给了眉开眼笑的门子。
然后挥起鞭子,赶马出发。
天香居里。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夫人,千真万确,那马车就停在小门,地动山摇……”
周大娘一通真情实感的描述,仿佛她当时就在车底。
宁夫人气得站起来,又因为头痛,手按着额头,跌回椅子上。
“夫人!”周大娘上前一步,虚虚地扶了一下。
主要还是为了,更靠近宁夫人的耳边说话:
“您不知道,后来,世子爷还去了。光天化日之下,跟那林妩,眼神缠得跟双心结似的……”
“荒唐……荒唐!”
宁夫人简直要晕过去。
堂堂宁国公和宁世子,在宁国公门前,跟一个下贱女官……
“不行!这绝对不行!”
宁夫人按着额头骂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焦虑地来回踱步。
“竟没想到,那小贱人这么会魅惑男人,一个又一个爷们儿都被她够去。”
“不成,得想个办法,治一治她。”
可是想想之前,每次想治林妩,最后都治到自已头上。
宁夫人满腹憋屈。
难道,她真的拿一个女官无可奈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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