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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把他气得肺都快炸了。
平时贾张氏就最喜欢告自己的状,撺掇何大清打自己,而且一撺掇一个准。
没想到告小状,还不是她最大的本事,偷人老公才叫绝。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大清和贾张氏还非窝边草不吃。
记忆慢慢涌出脑海,一点一滴都想起来了,难怪何大清经常不见人影,何妈一问他去哪,就说去拉屎。
但是自己也在茅坑拉屎,根本没见到他。
原来和贾张氏不知躲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好一对奸夫淫妇。
他恨得牙痒痒,决定不归还贾家的良民证,让他一家人干着急。
也顾不上看阎埠贵的下场,溜下墙,直奔贾家,饭盒里的菜已经倒进盘子里,老贾还没有回来,贾张氏和贾东旭已经准备开吃。
何雨柱端上就往外走,贾东旭率先拦住何雨柱,被一脚踹中腹部,撞翻了洗脸架,滚到地上。
“喂,好你个浑不吝,来我家抢菜,还敢打人,”贾东旭吃了亏,贾张氏抄起烧火棍追出来,还没够着他,被他狠狠一脚踢在腿杆子上。
这一下,够狠够准!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腿大声地喊:
“何大清,你儿子打人啦……”
何大清瞪着鱼泡眼冲出来,刚举上拳头,何雨柱瞪着他说:
“您碰我一下试试,到时候别说我不给您留脸。”
他手里的盘子,盘子里的菜,就是何大清偷人的罪证,何大清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菜端回家,“妈,吃饭啦。”
何妈站在门口,手抚着门框,风吹起了她腮边的头发,冷眼看着杵在旁边的何大清,还有地上撒泼的贾张氏。
就这眼神,何雨柱知道便宜老妈早就知道何大清和贾张氏的丑事,只是奈何不了何大清,又没有贾张氏的泼辣劲,还不如家丑不外扬。
“妈,别站着,吃呀。”何雨柱心中怜惜何妈,把她拉到桌子边,把筷子塞到她手中:
“您呀,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别老想着脸。
脸拿来干嘛呀,他们的脸都可以不要,您的脸也可以不要。
还有,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省给谁呀?
这世道,有的人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门外的何大清听着何雨柱数落何妈,其实每一句都如同刀子在剜他的心和肝。
何雨柱明明说的就是他,要是以往,单凭去贾家抢菜,他也会抡起扫帚把儿子打个半死。
方才的眼神,让他心中一凛冽,8岁的孩子,眼神比刀子还锋利,把他的脸上的肉割了个精光。
地上的贾张氏不是装,额头冒着汗,还有昨天的阎埠贵跟鸭子似夹着裤裆走回来,想起这,何大清觉得自己的裤裆也在疼痛。
顾不上安慰贾张氏,急急走回房间,坐在桌子旁,小心翼翼地陪不是:
“贾张氏要去告咱们家,我只能偷一点菜封住她的嘴。”
何妈没有说话,拿起碗将带着香气的肉菜拨了一大半,将剩下的倒在何雨柱的碗里:
“孩子正长身体,缺营养,不长个头不长肉。
是他的亲爹,就该疼惜他,他才是你何家的血脉,是你何家的种。”
何大清双手靠在桌子上,讪讪地看着何妈:
“这不,以前没机会弄。”
何雨柱连珠炮地问:
“偷多久了?以前偷的送谁家了?您老婆您儿子瘦不拉叽的,把贾张氏和贾东旭养得白白胖胖,都是您的功劳吧?”
何大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着嘴,想骂没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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