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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顾玉芳过得很不好。
不能动弹,不能出门,她只有两个地方可以活动,要么床上,要么窗下小榻上。一开始连吃饭都得有人端过来,洗澡更是莫想了。
她脚上不能沾水,可天气又实在太热,成天被闷在屋子里,躺着不动都一身汗,那些汗堆积在身上,攒多了再一闷,就成了酸臭味儿。
曾经,顾玉芳也曾自恋觉得自己是无汗自凉,天生的冰肌玉肤,现在——她觉得自己每天都是臭的。
关键是还不能洗澡,每天只能擦洗一两次。
即使这一两次,还得她求着她娘帮忙。
顾玉芳自觉是求,其实孙氏待她已经够尽心了,隔两天就熬一次汤给她吃什么补什么,下午给她擦洗一次,晚上一次,就怕天气热她闷在屋里长了痱子。
即是如此,也被顾玉芳埋怨。
一次两次乱发脾气也就罢,次数多了,谁都会烦,甚至连顾于成都被她‘刻薄’了几次,这是孙氏原话。
孙氏现在对这个女儿是越来越失望了,已经长歪了,教不好,不会心疼长辈,不会爱护幼弟,只会抱怨,只会想着自己。她甚至跟顾秀才偷偷商量过,要不给顾玉芳找个人家,赶紧把人嫁出去算了。
换做以前,顾秀才肯定会训孙氏两句,可现在——以前顾秀才教书,白天在家中的时间极少,现在他在家中读书,可是亲眼目睹过无数次小女儿的闹腾劲儿。
以前他也觉得妻子有点偏心,所以每次孙氏训顾玉芳,他都会适当进行制止,现在他觉得妻子其实也不算偏心,
因为就算换成是他,他也不可能比妻子做得更好。
“她的年纪也到了,你还是费费心,能教尽量多教教,也免得嫁出门给人家添麻烦,寻那种为人厚道的人家,不然我怕……”
剩下的话没说,孙氏也懂。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真若是女儿在别家闹得不像话,头疼的还是父母。
只有顾玉汝知道顾玉芳为何如此闹腾。
天热和不能动是一回事,其实顾玉芳焦虑的还是‘当着齐大哥的面,拆穿顾玉汝真实面目’这事,可她又不能出去,自然脾气暴躁。
……
好不容易熬到去医馆拆了石膏,顾玉芳终于能下地走了。
她让孙氏给她烧了几大桶水,浑身上下洗了几遍,又扑上香粉,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她腿还没好,走路脚还不能使力,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就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到了那座小院,才发现齐永宁竟然不在,据说是去赶考了?
其实这事顾家人也不是不知道,像顾于成就知道。
只是他记得不能当着大姐面提齐大哥,就没有说。顾玉汝也知道,齐永宁前脚离开定波,后脚薄春山就告诉她了。
可顾玉芳不知道,她心中的郁闷和憋屈就别提了。
她能熬过这难熬的一个月,全凭心里憋着一股劲,就想看顾玉汝的笑话,想看她嘴脸被拆破后她跪地痛哭的惨样。
现在齐大哥不在定波,她还怎么进行她的计划?
顾玉芳不傻,相反她还有点小聪明,她很清楚如果真等齐大哥回来,可能就来不及了。如果齐大哥回来就去找顾玉汝提亲怎么办?是时就算揭破顾玉汝的嘴脸,先有向姐姐提亲,闹得如此难看,后续她这个当妹妹的还怎么嫁给齐大哥?
顾玉芳一路阴着脸,一瘸一拐往回走。
她回来的晚,这个时间顾家所有人都在,孙氏刚做好饭,见她回来了就是眉头一皱:“大夫都跟你说,就算拆了石膏,你那脚也得先习惯几天才能走路,你倒好下了地就到处跑,去哪儿了?”
“我出去透透气。”语罢,她格外不甘又被训,道,“怎么顾玉汝可以随便出去,轮到我出去娘就训我,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了?”
孙氏那个火儿,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她冲上来,照着顾玉芳的背就打了一巴掌:“我让你没大没小,我让你没大没小,那是你大姐,张口顾玉汝闭口顾玉汝,你嘴长了不会叫人?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怕你脚没养好,以后出问题成了瘸子,你这丫头没心肝没肠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
骂着,孙氏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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